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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玉昂在那个破屋子呆了五天,直至第六天有个街坊上门,他才知道他今年要上京赶考,那些街坊还为他凑了银两。

陆玉昂一感动就揣着银子上路了。

原主是个迂腐的书生,可他穿到这个身体,有个很奇怪的变化,有些东西会自动跳到他脑子里,而且他说话也渐渐染上了原主的迂腐之气,反而不伦不类起来。

这天,陆玉昂为了省钱没有住宿,他想随便找了破庙休息一晚,可是这夜里却是越走越黑,这路也越走越偏,别说破庙了,他连个土地公那小庙都没看到。

陆玉昂原先就胆子不大,上辈子从来不敢看鬼片。有回,班上的班花约他去看鬼片,他可是拼命拒绝了,后来班花就再也没有跟他说上一句话,听说还跟那天跟她一起看电影的男生在一起了。

陆玉昂知道此时,买了一罐啤酒,本来准备爬到楼顶去喝酒,可是楼梯越走越黑,灯坏了,吓得陆玉昂立刻下来了。

想来陆玉昂胆子最大的两次,一是他知道自己穿越,二就是此时。

陆玉昂此时悔得肠子都青了,早知道不为了省钱不住宿了,大不了,以后再少吃了。

陆玉昂咬牙,gān脆走快点。

他低着头,快速往前走,不知走多久,突然听到火星吧嗒的声音。

他脚步突得一停。

低着的脸一下子变得古怪。

这无论是古代那奇文异志里描写的山jīng鬼怪,还是现代那层出不穷的鬼片、妖怪片和僵尸片等等,在夜黑风高的晚上,一个人走在路上,这不是最容易撞见鬼或者别的吗?

陆玉昂脸僵硬了,慢吞吞地抬起一个脚。

不管是何方大仙,他只是路过,就不打扰了。

陆玉昂刚踏下一只脚,一阵风突然chuī了过来,啪的一声,一个白纸糊的灯笼落在了他的脚前,吓得陆玉昂立刻往后退了一步。

陆玉昂gān笑,不知道哪位大仙赐小生一个灯笼,这前路太黑,小生的确需要一个灯笼,真是十分感谢。

他话刚落,那地上的灯笼却一下子烧了起来,吓得陆玉昂直接摔到了地上。

等他稍微回了神,麻溜地从地上爬起来,扭头就跑。

没跑一会,他就停住了脚步。

因为他面前出现了一个破寺庙。

那寺庙极破,牌匾都已被五马分尸,最后落得个躺尸在庙门口的悲惨结局。

陆玉昂往后退了半步,这庙突然出现,古怪得狠,若是像兰若寺那样的,我这一进去不是送ròu到对方嘴里去。

陆玉昂刚想换个方向,就看到身后那燃烧着的灯笼快速地飘了过来,吓得陆玉昂直接冲进了庙里。

这破灯笼怎得如此经烧。他抱头鼠窜,等走到大庙的佛像前才停住了脚步。

他往后瞄,发现那灯笼居然没有进来,而是在庙门口徘徊,似乎只要他出来,就给他一个厉害的教训。

陆玉昂此时一松懈,腿就软了下来,直接坐瘫在地上。他擦了下额头上的冷汗,这灯笼好生厉害,难怪古人都爱写些奇文异志,这没事就看到,难免就想写了。说到这,他突然噗嗤一声笑了,若是我能回到现代,就把这个写下来,网友们肯定不信。

陆玉昂自娱自乐着,却突然有道声音cha了进来。

你在说什么?听起来好有趣的样子。

陆玉昂的背一下子就僵硬了,方才他进来时,明明这破庙里只有他一人,这是谁在说话?

那个声音不依不饶,喂,臭书生,你怎么不说话了?

陆玉昂立刻从地上爬了起来,一边尖叫着一边往外冲。

冲了没几步,就对上了一个头,那个头没有脸,只有长长的头发

陆玉昂的尖叫声像是突然被人掐断了,他白眼一翻,就倒在地上。

而他面前那人却是发出一声,咦?

那人把遮住面容的头发撩开,露出一张清秀的脸,只是脸色有点太白了,他蹲下去,人家只不过刚洗完头发,还没gān,他怎么就被吓晕过去了。

庙外的灯笼突然飘了进来,已经不烧了,可又恢复了原本灯笼的样子。

那灯笼在陆玉昂头上飞了一圈,突然在蹲着的那人头上砸了一下,白痴席灯,你把人吓晕了,亏我好不容易把他bī进来。

席灯有点委屈地捂着头,我本来就是鬼,吓晕一个人很正常吧。

灯笼一听这话,gān脆又砸了几下,这回换席灯抱头鼠窜了。

席灯这次接到是一只鬼的委托。

那只鬼见到席灯的时候,就绕着席灯转了好几圈,你是要帮我完成心愿的人吗?那鬼说完,还做了一个鬼脸,是货真价实的鬼脸。

席灯勉qiáng笑了下,点了点头。

那鬼看起来十分开心,直接把自己头给取了下来,我的心愿很简单,就是让他们不可以在一起呀。

这只鬼是在人世间漂流了五百年的野鬼,他没有生前的记忆,也不知道死了之后该去做什么,他也遇到过黑白无常,他曾经去主动问,可是那黑白无常理都不理他,只顾着勾其他人的魂,他也想投胎,可是不知道怎么去yīn间。他就对那黑白无常死缠烂打,最后还是黑无常指点了一句,说他尚未到投胎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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