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的目光落在那一抹颀长身影上。
弟弟,阿姐只能依靠你了。
祭天结束后江余后背都被戳出红印了,就跟盖了章一样,他回宫把衣服换了,泡在浴池里舒服完召见封毅城和宋衍。
前来的还有五个将军,江余的视线不着痕迹的打量五人,在他们耳廓下颚额头几处停留的时间略长。
封毅城动动鼻子,他就一大老粗,脱口而出就是一句,“陛下可真香。”
气氛尴尬起来,几个将军都喷水了,宋衍的手顿了一下,茶盏里的茶水晃了晃。
封毅城面红耳赤的跪下来慌声道,“臣该死,请陛下赎罪!”
其他几位将军也一同请罪,他们一定是走火入魔了才会在陛下面前喷水。
“起身吧。”江余抬起袖子,确实是香了点,也不知道小权子在哪弄的香料给熏的。
江余刚把手臂放下来,下面的宋衍两片唇一张,轻笑道,“微臣也觉得陛下很香。”
他的声音和煦,让人听不出半分不敬和轻薄之意,仿佛只是在阐述一个事实。
江余皮笑肉不笑,用眼神在宋衍身上划拉出一个五角星,然后看向似乎比他还愤怒的封毅城,“边关可还好?”
封毅城粗声道,“陛下放心,只要有臣一日,那些孙子就不敢踏进我大丰一步。”
江余吃了颗葡萄,你把黑翎军的兵符jiāo出来,那我就真放心了。
其中一个将军迟疑的开口,“陛下,太傅一事……”
江余扫过去,“廷尉那边已经着手查办。”
然后又是一阵安慰。
封毅城嗓门大,抱着酒不撒手,吵的江余耳膜疼,他找了个说辞,“爱卿长途跋涉,应该疲乏了,回去早些歇息吧。”
“臣告退!”
封毅城和几个同僚去下馆子听小曲儿了,顺便扯扯李垣的事。
大殿里就剩下江余,还有跟坐大佛一样的宋丞相。
“臣以前不知道陛下不但喜欢唱戏,还喜欢演。”宋衍半垂的眼帘抬起。
江余心里徒然一紧,面上却露出惊讶的表情,“宋相记错了,朕最不爱看那些戏子在台子上耍。弄。”
“是吗?”宋衍摩。挲着手中的茶杯,将里面的茶水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