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撩拨她最爱的恩人一事上,琴姬拥有莫大的兴趣,微凉的指轻揉其细白的后颈,开口声线软得一塌糊涂:“还要继续吗?”
昼景维持理智的那根弦被她蛮横挑断,眼里的火腾得窜起。
一刹间,那火径直烧尽了琴姬心里。她隐约觉得熟悉,很不可思议的熟悉,那感觉来得太快,刚从心湖冒出尖尖的嫩芽,就被热烈汹涌的爱意吞没。
她庆幸这是梦,在梦里,她可以尽情回应她最诚实的爱慕。
只是……似乎太难熬了。她断断续续央求着恩人,昼景怕她再像上次那样跑了,不得不停下来,半搂着她的身子为她整理凌乱的衣裙,低声问:“还好吗?”
琴姬点头,眼泪吧嗒掉下来。
梨花带雨,怪委屈的。
昼景眸光满了怜惜,注视她红透的小脸,抬指抹去她眼尾残泪,琴姬抓住她的手,等真的抓住了又不知要做甚,她顿了顿,顶着恩人疑惑的神情,含蓄地咬了她的指尖。
离开时舌头划过指腹,昼景被她弄得心火直窜,少女眉眼柔媚,喑哑着嗓:“别动。”温柔细致地替她整理被风吹乱的发,还有……松松垮垮的衣带。
恍惚又回到了前世舟舟照料她起居的时候。昼景呆怔在那,低头看她,神色是说不出的缱绻。
“好、好了。”琴姬撞上她眼眸,阿景眼底溢出的情意小小地烫了她一下,恍如有细小的电流从身体钻过,吐息之间抽去她所有力道,软软埋在心上人颈窝,小意地用脸蹭了蹭:“要去放花灯吗?”
“要。”昼景看她脸上红潮未退,贴心道:“舟舟,上来,我背你。”
琴姬杏眸微亮,顺从地趴在她脊背,小声和她咬耳朵:“你不准乱摸哦。”
被她特意嘱咐一句,昼景蓦地记起掌心描绘过的柔软,她红了脸,少女眼尖,凑得很近,呼吸打在她耳畔,被那抹亮色的红很好的取悦。
“你怎么那么爱害羞?”
时空倒转,从前她最爱调笑舟舟的话被她还了回来。昼景不是很服气,背着她迈开步子,漫不经心地勾唇:“可能是我太坏了罢。”
我太坏了,所以满脑子除了欺负你和爱你,没旁的了。
看你一眼,就想和你沉沦欢海,你不准我乱摸,我偏要反复去想你的美。屡教不改,下次还犯。
她理直气壮地揽着少女细瘦的腿不费吹灰之力地颠了颠,伏在她背上,一起一落,少女柔嫩的娇躯更紧地压在那瘦削的背,耳垂红如最艳丽精巧的血玉。
她当然懂恩人的弦外之音,主动调戏人反被她不客气地调戏回来,‘太坏了’的深意她之前已经切身体会了一次。方才被颠的那一下又浅尝辄止地被迫领略,她柔弱无骨地将全身的重量依附过去,玉臂轻垂,虚虚环着某人雪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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