昼景一味赔笑:“这?全怪道姮!是道姮困住我不?准我来见你。我那日原本出关想去找你,未料神识被她困在凄迷幻境……”
她说得这?些琴姬很多听不懂,可话里最要紧的一?点她听明白了。
“她觊觎你?她是谁?”
“用过晚饭,我讲给你听。”
琴姬面色如霜,撑着一?身寒凉冷冽的气势伺候某人穿衣,待为她束好腰间玉带,仰头不?客气地咬了最爱的恩人一?口。
咬在下颌那,留下浅浅的齿印。
昼景连声疼都不敢喊,任由她撒气:“一?口够吗?要不?要再来一口?”
她上赶着被咬,琴姬撒了气再看?她下颌被咬出的痕迹,又心疼又恼火,一?脚软绵绵踩在她靴子:“疼不疼?”
“不?疼。”
咬人的是她,踩人的还是她,到最后悔得要死的还是她。
遇上?她琴姬那点子冷傲冰霜尽皆溶成水:“笨不笨,我欺负你,你就傻愣着被我欺负?”
“我倒想欺负回去,这?不?是舟舟还没消气嘛……”
“你说什么?”
昼景轻笑:“说你美貌动人,我甘愿被你踩被你咬。”
浑身淌着一?股子痴劲。
花红柳绿权当自己聋了,依次撤走碗筷匆匆忙忙退出去,且由着小两口打情骂俏。
越晓得家主位高权重,越难以理?解‘他’对主子的一?腔深情,瞧那深情厚爱,怎么都不该是一年两年三年的累积。
主子和家主结缘,到这会都是她们心里难解的一?道谜。
琴姬悔得肠子都青了,小心翼翼拿着煮熟的鸡蛋,剥了壳往恩人下颌滚,昼景哭笑不?得:“舟舟,这?在我看?来根本算不?得伤,而且……”
“恩人不?要说话。你不?是说只要我开心就好么?”她眼里噙着泪,动作轻柔地拿着鸡蛋又在那滚了圈。
昼景被她泪意朦胧的眸子看?得心都软了,乖乖配合她。
碟子里统共有七枚煮熟的白鸡蛋,琴姬慢悠悠剥好壳,若有所思地瞧着她的心上?人,昼景被她盯得狐狸毛都快竖起来了,衣领被无情扒开。
“……”
“这?里也?要滚一?滚,可以早点消痕。”
少女一本正经地和她解释,存心起了作弄之心,不?知是被道姮那事刺激到,还是打心眼里不?想听恩人和她念叨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情债,她抿唇:“恩人,抬头,挺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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