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有夫婿?”昼景‘恼怒’:“天上地下,除了我,还?有谁配得上娶你?那人姓甚名谁,你告诉我,我去砍了她!”
忍着笑,她答道:“姓昼名景,她还?有个名——长?烨,是统帅星河的圣君,你打得过她吗?”
“打不过也得打!冲冠一怒为红颜,为美色死,死得其所!”
琴姬推开她,笑意?流泻在眉梢:“我已是他人.妻,你再敢无?礼,我喊我家恩人来打你。”
“你家恩人?”昼景上前一步:“你到底心悦何人?又是夫婿,又是恩人,还?什么劳什子圣君,小?娘子再不说实话?,休怪我冒犯了。”
她演戏上瘾,琴姬乐得陪她,素手轻扬,白纱轻盈地裹在她金莲盛放的娇躯,半遮半掩,若隐若现,昼景看得眼馋,凑近了与她鼻息相闻:“说呀。”
“我家恩人,自、自是我的夫婿!”
这话?说完,琴姬脸色发烫,侧过身子,不教?她看自己的脸。
昼景穷追不舍:“你爱她?死也不会移情旁人?你有多爱她?”
话?音刚落,少女羞恼地瞪着心上人,几个深呼吸后,平心静气道:“是,我爱她,死也不会移情,爱到肯为她付出全部的心血神魂,愿意?纵容她,迁就她,宠爱她,容许她在我身上画满一池的莲花,她再风流浪荡,都是我的人。”
“这样啊……”她笑了笑,歪头耳语:“那你家恩人想尝莲子了,你要不要给她尝?”
后半夜,距离天明还?有大半个时辰,被羞醒的琴姬一脚踹向某只狐妖,昼景从梦里出来就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床榻上的姑娘裹着薄被娇声斥她:“流氓!”
家主乃圣君转世?,皮实着呢,被踹了也笑嘻嘻道:“舟舟,你什么时候在我身上画莲花呀?”
梦里的事被她直白道出来,琴姬恼羞成怒:“不画了!”
“哎?怎么不画了?我也给你尝莲子呀。”
“……”
琴姬红着耳根,默默扯了薄被遮脸。
清早用过膳食不到两刻钟,元十七兴冲冲登门:“阿姐!姐夫!”
“十七怎么来了?”
昼景在人前端的是俊秀儒雅,一身白衣,翩然若仙,琴姬坐在一侧瞧她装模作样,竟也觉得可爱。
梦里的恩人,现实的恩人,人前的她,人后的她,当真是值得几辈子品味。
“西城门来了个不伤人的大妖怪!会吐金子!好?多人都去看了!阿姐,姐夫,你们能帮我把它?请进府陪我玩两天吗?”
“什么,玩?”
看她无?动于衷,元十七敛去喜色,一本正?经:“不知哪来的道士都跑来捉妖,阿姐,姐夫,妖怪不伤人,为何人要伤妖?姐夫去救救它?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