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恍惚从远处传来, 她眸子微动。
昼景趴在她身上,再没了嚣张气焰,小声道:“舟舟。”
“嗯?”
简单的字眼带着勾魂的魅力,她稳住心弦, 小心翼翼抱着她的姑娘:“好舟舟。”
额头?落了一个吻。
琴姬水雾般的眸子逐渐有了焦距,后知后觉意识到两人仍是一副羞人姿态,有气无力:“你下来。”
得?了便宜, 昼景不敢逆着她,乖乖躺到另一侧,枕着发酸的小臂:“舟舟, 我是不是很经用?”
“你心眼好小!”
为着一句话差点把她折腾坏,好在如今的她也非常人,否则哪个姑娘受得?起这份疼爱?
“来,让我看?看?这些天的努力成?果。”她翻身就要隔着那?团血肉去看?内里的本源,琴姬羞极,捂着微涨的肚腹不要她瞧:“你再敢多?看?一眼,休想我以后理你。”
“让我看?看?。”
“不准!”琴姬恼她没脸没皮,拿锦被?盖住她的俏脸,转身下了竹床,余光瞥见颤颤巍巍的床脚,脸顿红,刻意没吱声,撑着细长的两条腿别别扭扭地进了浴室。
一个踉跄差点栽进浴池,她咬着唇,耳朵着了火,忽的便听门外某人“哎呦‘一声,竹床倒塌的声响传来,她羞红了脸,噗嗤笑出来。
“活该,哼。”
“这个破床!”昼景灰头?土脸地从满地竹子里爬出来,几辈子加一块都没这么囧过。
她磨磨牙,耳尖地听到浴室内少女幸灾乐祸的笑,她揉揉脸,长腿踢了踢破碎的竹板:“看?在你哄我舟舟一笑的份上,我且饶了你!就不把你当干柴烧了。”
“你烧不烧关我何事?”琴姬才不受她哄,把她弄成?这副样子,想这么算了?做梦!
她浑身无力,胳膊都抬不起来,思来想去,哑着嗓子喊了人来。
“你弄的你自己收拾。”
昼景求之不得?,视线刚要往她腹部瞥,琴姬恼羞成?怒:“你还看??”
不得?已,家主锁了自个神识,任劳任怨地替娇妻清洗身子。
锁了神识无法透过血肉之躯看?清里面?的情?况,她心里痒痒的,然而仅仅靠着手上的触感,察觉到舟舟向来平坦的小腹微微鼓起,她这才晓得?自己闹得?究竟多?厉害。
怪不得?不要她看?。
她起了羞愧,又禁不住沾沾自喜。
看?吧,她果然经用得?很。
暮色四合,封闭了整整七天的竹楼终于打开?门。
寻常这时候年轻的男男女女们都在围着篝火鼓瑟弹琴跳舞,来此地住了大半月,还是第一次这么安静。
静得?诡异。
琴姬身骨酥软地倚在心上人怀里:“恩人,你抱我出去,此地定?有古怪。”
她不说,昼景也想如此行。
晚风清凉,拂动两人长发,苍穹星月交相辉映,黑白交缠共舞,在夜里格外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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