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要去哪里?”
“书房。”
话音刚落,人已看不见行踪。
“书房?”十四一怔,继而不知想到什么,醋罐子都被踢翻,小声?嘀咕:“又去画你的相好么?”
她一拳捶在软榻,说不出?的泄气?。
关在屋里走了好久的神,十四看着?窗外景色脑海蓦地灵光一闪:师父,师父是趁她昏睡撞了她一下吗?
她不敢自作多情?,但……
万一呢?
她娇羞捂脸,倘真如此,师父可真闷骚。
若是她自作多情?……
十四容色微变,那早晚有一日,她也得把这事变作真的。事成之后,师父怪她也好,骂她恬不知耻也好,她都无?悔!
书房。
昼景捏着?笔杆犹豫再三,终是泼墨分毫,将欲.望全然宣泄。画中人娇俏可人,一眼看去,满目乖巧,上乘的玉色,肌肤嫩滑,初初挺秀的胸房含.苞待放……
画成,她盯着?画卷怔然出?神。
轻声?一叹,将崭新的画卷装裱好放进书架暗格。比之前的额外多设了一道禁制。
十四入夜潜进书房想继续窥探师父白日遁走的因由,不成想那道禁制她怎么都解不开。
换言之,师父不想将这秘密和她分享。
会是怎样的秘密呢?
莫非师父旧日里的情?人,又多了一位?
她越想越亏,她心里眼里就装着?一位,师父倒好,相好一个又一个!还都念念不忘,日思夜想!
她醋得想发疯,蹲在角落独自生闷气?。
可再大的闷气?,一想起白日师父毫不避嫌地揽她入怀,她脸颊绽开笑,她太喜欢这样的肌肤之亲了。她自幼和师父一起睡,大了大了,反而失去肌肤相亲的特权。
她深感遗憾。
占有欲在心头叫嚣,她站起身,拍拍衣裙,头也不回地出?了书房。
夜色正浓,她抱着?膝盖可怜兮兮地靠在师父门外的墙壁,春风吹拂,门吱呀一声?被打开。
昼景神色无?奈,轻抚眉心,到底是松了口?:“好了,别再扮可怜了,进来罢。”
“十四哪有扮可怜?”她吸了吸鼻子:“十四本来就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