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我?恩?觉得我很恶心?恩?”
白瑞觉得男人的反应很不正常,只是想到现在自己身体所谓的隐疾,又没有办法对自家男人解释。只能看着他假装调侃,眼神里却带着掩饰不住的痛楚。
袁冽突然摇头哼笑了两声,捏住白瑞的下巴对着他用力的深吻。过了许久,才松开了对方,看着白瑞气喘吁吁的模样。笑着说道:
“是因为我是男人觉得我恶心吗?那你后宫的那些女人那?她们有像我刚才那样吻过你吗?”
袁冽把头深深的埋在白瑞的勃颈处,一边贪婪的呼吸着他的味道,一边轻轻啄吻白瑞的耳垂。
“还是说,你和她们做过什么更加不得了的事!”
袁冽说这句话的时候咬着牙,心中充盈着醋意。一想到白瑞刚刚纳入宫中那么多秀女,就恨不得提着刀将她们统统杀死。
这个人是他的,是属于他的,没有任何人可以染指。袁冽越想越气,竟然直接就扯开了白瑞的衣袍,低下头去。
白瑞连忙出声阻止,只是自己那点力气又怎么可能挣脱的了正在气头上的男人。更何况随后白瑞也只能紧紧的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发出呻.吟。过了许久,男人才沮丧的抬起头,眼睛里是掩饰不住的黯然。
白瑞气喘吁吁的瘫在床上,看着男人一副心如死灰的样子,知道如果自己再不做点什么,自家的蠢男人就要伤心死了。连忙坐起身来,对着男人的脸就是一巴掌。即便隔着面具,屋子里都能清晰的听到这一声脆响。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朕!放肆!从来没有人这样触碰朕,你给朕滚!”
袁冽从白瑞的话里捕捉到讯息,猛地抬起头,抓着白瑞的手腕问道:
“从来没人像我这样触碰你吗?宫里的那些女人也没有吗?所以,所以这是你的第一次亲吻和第一次……”
“住口!住口!朕为什么要做这些奇怪的事,你快点松开朕!”
白瑞似乎恼羞成怒的对着袁冽怒吼,努力想要挣脱对方钳制自己的手腕,却是挣脱不开,只能抬头怒视着对方。
袁冽却在知道自己竟然是第一个亲吻和触碰了君王的人之后心中激动不已,被白瑞这般瞪视着也只觉得心猿意马。袁冽自动忽略了对方自始至终都没有反应这件事,又把白瑞抓到自己怀里狠狠的拥吻。
看着对方的双唇被自己亲的都有些红肿,眼睛虽然还瞪视着自己里面却盈着一汪春水的样子,一股子成就感油然而生。袁冽紧紧握着白瑞的手,下巴蹭着他的额头舒了口气。轻声说着。
“不许让别人碰你,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如果你让别人这样碰你,我就杀了那个人!”
“你,你竟然敢威胁朕!”
白瑞瞪大了眼睛看着袁冽,心里却对男人对自己的占有欲十分受用。袁冽伸出手,温柔的抚摸着白瑞的面庞,眼睛里是掩饰不住的执拗。
“今天我能夜闯皇宫到皇上您的寝殿里,那来日,我想杀谁,也定然是易如反掌!皇上,您最好相信我的话!”
袁冽说完后轻轻在白瑞的睡穴上一点,就看怀里的人身形一歪失去了意识。有些不甘心的在对方的勃颈上狠狠的吮出一个痕迹,袁冽才把对方放到床上。又细心的为白瑞盖好被子,轻声呢喃道。
“睡吧!我的王,我的爱人!”
等到袁冽离开,龙床上本应该陷入沉睡的人却睁开的双眼,眼神清明,眼睛里哪里有一丝一毫的睡意。白瑞摸了摸自己勃颈上被袁冽吮出痕迹的位置,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果然,自家的男人从来不让自己失望。可以如此轻易的出入皇宫,还潜入到皇上的寝宫中来,看来这辈子的老攻也十分的不简单啊!只是,不知道又有什么样的惊喜等待着自己去挖掘。
这一晚白瑞睡的十分香甜,导致第二天还起得晚了一些。因为脖颈处的吻痕,白瑞不得不拿了一块白色的绸布裹在了勃颈处用来遮挡。虽然看上去有些像女子的佩巾,但也只能如此,反正也没有人会去挑剔君王的衣着。
白瑞故意在朝堂上板着脸,所以今日的朝堂上,所有的大臣都能感受的到皇上的心情不好。只是,在所有人都谨小慎微的时候,只有一个人时不时的看着白瑞脖子上的佩巾,回忆着昨晚对方的美好滋味。
袁冽觉得他的王简直就是一味让人食之上瘾的药,一旦开始,便再没有停下来的可能。只是正想着,就听到上面传来皇上的声音,他冷着脸对袁冽问道:
“袁爱卿,这件事你这么看?”
袁冽被白瑞问的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皇上是在问自己刚刚有朝臣进谏,说江南一带每次年后回暖都会有水利方面的问题,担忧今年开春之后的水利修建。
“回禀皇上,水利修建向来是由工部负责。臣觉得,既然水利问题多年都没有解决,不如让工部的人直接去到地方亲自督办,说不定可以找出其中的内情。”
白瑞听到袁冽的话点了点头,却是话锋一转,说道:
“袁爱卿向来很有才能,不如朕就将这件事情交给你来办怎么样?”
众人都知道去江南督办水利可是个实打实的肥差,所以不少人都对袁冽心生羡慕。可袁冽一听白瑞要让自己去地方办事离开这里,那不就是很久都会见不到皇上,立马开口推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