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在他发现只是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就已经是四天后的时候,或者是见到母亲,得知有关顾陆两家渊源的时候。
因此顾长安多少能了解四叔的处境,他需要足够的时间来让自己适应现状。
再大的风浪,都有平息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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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安不睡了,他往卫生间走,准备刷牙洗脸,做早饭,跑步,健康生活。
至于能坚持多久,那就不想了,免得自己打自己脸。
陆城后脚跟着走进卫生间,很体贴的给顾长安挤牙膏:“复活术很复杂,做法的地点跟时辰比较重要,苏玉被埋在西边的山谷,她就是在那里复活的。”
顾长安抽了抽嘴角,那地儿还真是个风水宝地。
他一副嫌弃的样子说:“能出去吗?”
陆城不但没出去,还从后面抱住了顾长安,把脸埋在他的脖子里面:“苏玉想把四叔带到那里去,谁在她睡过的棺材里面,想一直跟他在一起。”
顾长安刷着牙,声音模糊:“那算什么?爱吗?”
“执念吧。”陆城的薄唇在他的脖子跟耳廓位置移动,“四叔有,她也有,我们每个人都有。”
顾长安撩了下眼皮,透过镜子去看男人。
陆城有所察觉,从他的脖子里抬头,跟他的目光对上,温柔的勾了勾唇角。
顾长安浑身就跟通了电似的又酥又麻,他把一嘴牙膏沫吐进水池里面:“你笑什么?”
陆城说:“没笑什么。”
顾长安斜眼:“没笑什么,那你还笑?”
陆城亲他的耳朵:“就是想笑。”
顾长安被亲的那地儿yǎngyǎng的,他受不了的用手抓抓,丟个洗脸盆到水池里,拧开水龙头放点儿热水。
陆城让他少放点:“热水够多了,你放冷的兑兑,小心点,别烫着。”
顾长安觉的这男人把他当小孩养了,唠唠叨叨的,他拽了架子上的毛巾塞盆里:“以后没事少那么对我笑。”
陆城揉着他的耳垂,明知故问:“为什么?”
顾长安啪地拍开他的手:“不为什么。”
陆城洋装委屈:“真不讲理。”
顾长安翻白眼。
他洗脸的时候,陆城就把下巴抵在他的肩头,大狗熊一样趴着。
那模样,恨不得跟他长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