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白伸手给了他一个拥抱,盛星泽直接跳到了他的怀里,双手紧紧环住喻白的脖子。
“你从来都不是怪物,这件事情只有你我知道,不会再有第三个人了。”喻白的右手轻拍他的背,声音温柔地安抚到。
一直握紧的左手在盛星泽看不见的角度慢慢张开,露出五个月牙状的渗血伤口,一动就揪心的疼,可是再疼也比不上看见盛星泽自暴自弃模样时心脏的疼痛。
折腾了一整天,盛星泽早早地就睡了。
喻白坐在他的身边开着小夜灯背剧本,时不时望向身边的人,脸上的表情越发柔和。
手上的伤口已经悄悄消过毒涂好了药,藏在被子里,离盛星泽远的那一边。
听着盛星泽平缓的呼吸,喻白心里总算是落下了一块大石头。
红着眼眶的星星他真的不想再看见了,除非是在床上。
偷偷凑过去在盛星泽的唇上盖了一个戳,喻白心满意足地关灯睡觉了,连梦里的嘴角都是上扬的。
翌日早上,喻白睡眼惺忪地按掉了手机的闹钟。
身边的人还是很不老实,虽然换了两床被子,但盛星泽动着动着又钻进了喻白的被子里。
自以为有两床被子以后可以随性所欲的盛星泽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衣,喻白一动手就摸到了一大片滑腻的肌肤。
半梦半醒间喻白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手上的触感很好,等到意识回笼之后,他狼狈地跑进浴室。
解决完某些生理问题,喻白擦着头发从浴室走出来,看着床上睡得香甜的始作俑者,他恶狠狠地在盛星泽脸上咬了一口,把他露在外面的手臂塞回被子里,换好衣服去剧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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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白,你怎么回事!都说了这个镜头很重要很重要,你怎么还是把自己弄伤了?”导演看着喻白手上的伤口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喻白是整个剧组的压轴人物,他真的很想把这个人踢出剧组。
“你昨天干什么去了。”他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不那么咄咄逼人。
喻白自知理亏,低眉顺眼地积极认错,导演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见他不愿意说也只能挥挥手不耐烦地放他走了。
随行的医生重新帮他消了个毒,包扎好,叮嘱他最近不要碰水。
“现在的小年轻都是怎么回事,动不动就自虐……”喻白和医生道谢离开的时候听见背后医生自己一个人轻声的嘟囔。
喻白看着自己手上的伤,盘算起该怎么和盛星泽说才能获得最大的利益。
临近中午,盛星泽终于舍得离开温暖的被窝,慢吞吞地爬了出来。
“我妥协怎么跑到这边了?”他揉了揉自己乱蓬蓬地头发,缓慢地如同树懒一般地爬到了另外一边,闭着眼摸索自己的拖鞋。
磨蹭了大半个小时,盛星泽终于到了片场,找了半天没发现喻白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