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她都不在乎。
其实也不是,很小的时候在乎过、渴求过,可是当她发现这些东西自己就是得不到之后,她就放弃了。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地,不是吗?
直到后来,她高中毕业,父母不让她上大学,让她出去工作贴补家用。
她拒绝了!
为此父母打了她,甚至把她关了起来。
那是她第一次没有妥协!
她偷了自己的录取通知书跑了。
她一个人孤身来了这个陌生的城市,一个人挣扎地活着。
虽然很辛苦,虽然很孤单,但是她很开心,仿佛自己获得了重生一般。
可是,现在却有人告诉她,她并没有从那滩沼泽中脱身,并且那滩沼泽还要把她拖向深渊。
一想到这,她就觉得自己好像已经没有办法呼吸了!
她问姜回:“我到底怎么了?”
姜回说:“我推演你的八字,你有一门婚事。”
这太荒唐了,许娇连忙摇头,“我没有。”
姜回“嗯”了声,“我知道,这门婚事不是跟人的!”
许娇有片刻的迷茫,随即她睁大了眼睛,“你是说…………”
姜回继续说:“俗话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种婚事除了你的父母,谁都做不到!现在,婚书已成、亲事已定,你该履约了!”
许娇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她盯着姜回,脸色瞬间惨白了下来。
突然,她捂住了自己的嘴。
姜回指了指一边,“洗手间在那边。”
许娇再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她踉踉跄跄地冲进了洗手间,“嘭”地一声关上门,随即里面传来了撕心裂肺的呕吐声。
文英眉头紧锁,她问姜回:“这是真的吗?”
姜回点点头。
她一拍沙发,愤愤不平地说:“这是什么父母,竟然能干出这样的事!”
姜回看着洗手间的门,“有的父母是父母,有的父母却不是。”
说着她的眼神似有若无地飘向了霍启江。
霍启江是多么敏锐的一个人,他一下子就注意到了姜回的目光。
他瞬间觉得自己被冒犯了,他大声说:“我是为他好!”
姜回淡淡地收回目光,她说:“她的父母应该也没有想让她死。只不过无所谓而已!他们不在乎这件事会对她造成什么影响。”
“甚至能在她出事后,轻描淡写地说一句:他们什么都不知道。也许他们无耻点儿,也能说出他们是为她好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