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暮没料到萧宇琛来这么一出,条件反射的用手肘撑了下床铺,萧宇琛下巴就磕上了他的肩膀。
“嘶~”萧宇琛倒抽口气,陆暮反应过来后移开手他顺势将脸磕在人肩膀上,“太狠了你。”
陆暮半边身子都被压着,侧眼看了下人就迎上了萧宇琛眼里的戏弄,关心想收回去已经来不及了,萧宇琛得寸进尺的欺近。
“你怎么补偿我?”
“你自己撞上来的。”陆暮示意人下去,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再说你还磕着我了,我还没跟你算。”
“算,马上算!”萧宇琛像是被踩中了某根兴奋的神经,低沉醇厚的声音听起来有那么一点禽兽。
陆暮:……
“让我看看磕成什么样了,好陪你。”萧宇琛说着伸手去解人衣服。
陆暮只是淡淡的看着人,“你幼不幼稚?”
萧宇琛看着陆暮眼里微微的笑意,跟着笑了叹了声:“是有点。”
完全像个稚儿。
这一闹到是把两人那谜一样的氛围破开了,有时候话也不需要说那么明白。
歇息一晚后,第二天的大雪到是晴了。
萧宇琛这次出行不仅仅是私人,身上还背负了一个任务。
陆暮看了一遍手中的折子,“清除盗匪?”
“对。”
萧宇琛掀开车帘看了一眼,脸上多了几分凝重。
宽敞的官道上前后只有他们孤零零的一辆马车,跟上一段路挤的时候还得协商着让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来之前萧宇琛多少觉得有些夸大其词,以为是那些地方官僚为了脱罪和拨款往严重了说,现在看来盗匪真的猖獗。
陆暮也掀开看了一眼,如果他没记错,这段路还是谢国的一个中转性的位置,来来往往车队商队应该不少才对。
“有你的人没?”陆暮放下折子,他看出来这是皇上给的一个送命题。
这盗匪是外来户,却横行霸道了两年,风气最胜的时候甚至周围的城池还主动想跟人求和。
现在让萧宇琛解决未尝没有打着让人送命的目的,关键是萧宇琛还不得不去。
“冠城的太守是我的人,其他的,恐怕不会尽力。”萧宇琛冷笑了声,这也是他最痛恨的一点。
整个谢国从上到下都已经腐烂得差不多,每个人都怕出一份力,只想自己安于一偶。
盗匪如若压制不住,会是一个很大的隐患,到时候国都保不住。
陆暮跟人对视了眼,顿了两秒,“周围城池不少,萧将军只有个最弱的。”
萧宇琛听着这戏弄,故作可伶,“你嫌弃我?”
“不敢。”陆暮移开目光,他不知道萧宇琛是喜欢直勾勾的看着人,还是对他,但这样的对视总让他有些微的局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