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鬼差不知为何吓的颤了几下,道:“胡说什么,要真是那位大人,用得着躲我们?”
鬼差想想也是,那就得他们躲着了。
……
姜楼脚刚踏进来,茶杯当头罩下。
将将躲了过去,知道前因后果的姜侯爷用
膝盖想也知道是谁扔的:“叶巍你冷静点,我可是来谢你的!”
云青月不客气道:“替那个金毛?”
“不是不是,”姜楼小心翼翼道,“我媳妇有个好朋友,去年丈夫去世了,她爹不知怎么看上了那个叫金楠的黄毛,可她自己不愿意,正琢磨着怎么办呢,你来了!”
他道:“这可不是成人之美?”
云青月把盘子扣到了姜楼脸上。
星回感叹道:“你没把茶壶也扣他脑袋上真是好修养啊!”
“不是怎么就又生气了?我没说要你嫁过去啊。”没心没肺的姜楼把头上的菜叶拿下来,奇怪道,“我要是说接下来的事你可别揍我。”
予霖默默把云青月手边的东西都挪开了,但桌椅板凳这个他就没办法了。
“算了……先说我的。”以防自己被气昏过去,云青月把情况和姜侯爷说完以后,拿出一个稍显寒酸的古旧佛珠,“我去了明珠房里一趟,发现了一堆没串的佛珠,除此之外没什么特别的。”
姜楼道:“里面有东西吗?”
“没有,”予霖道,“也没有丝毫的特殊气息在上面,但是——”
云青月往佛珠里送了些内力,上面顷刻出现了一堆密密麻麻的蝇头小字,道:“……长生蛊的养育方法。”他脸色不能再难看了。
姜楼喊道:“那还等什么,去抓人吧!”
云青月和予霖对视一眼,云青月摇摇头:“连个影子都没了。”
竟然能在予霖的神识范围内消失的无影无踪,绝非等闲之人。
云青月转动手指,那些字符的样式居然变化了,他本以为有什么新发现。字符变成了另一行字——到晚来闷把西楼倚,见了些夕阳古道,衰柳长堤。
《西厢记》?戏曲的词?
为什么要刻这个?
姜楼叹了口气,道:“那就没办法了,叶兄,得麻烦你舍身取义了。”
姜楼只有在麻烦云青月的时候才会这么叫他,云青月哪能不知道他打的什么狗屁主意,冷笑一声:“你妄想。”
姜楼道:“可是金楠变成关键点了啊!”
予霖道:“怎么回事?”
“金楠是在快二十年前带着他母亲来到长安的,有点闲钱脑子也灵光,这些年在中原的生意越做越大,金楠很喜欢中原文化,这些年除了外表他和汉人已经没什么两样了,最重要的是,这个金楠是个孝子。”姜楼道,“从半年前开始他母亲就不太好了——这还是雅儿告诉我的,她去诊治过,金楠当时十分痛苦,然而连医生都摇头的病,从上个月开始,突然开始好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