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殿下被王爷急匆匆的叫进去干嘛了?我怎么好像看见王爷脸上……”
田忠站到众人身后,重重咳了一声:“好了,不要在这里闲谈,都去做事。”
老管家的威望很高,众人答应一声,摸着脑袋奇怪的离开了。
田忠和绿竹对视一眼,绿竹担忧道:“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个情况,殿下脸上那么清楚一个印子。”
乐玄英那么“乖巧”的一个孩子,怎么可能打人呢?手掌大小也不对啊?
下一刻,禁闭的房门开了。
叶雅几乎是被从里面推了出来,门瞬间又紧紧的关上了。叶雅反应过来,连忙回去砸门:“不是啊老爹,我真的什么都没听见!”
过了一阵,门外渐渐没了声音,屋子里只剩两个人,哪怕屋子里再多五六个予霖几人也碰不上,但予霖还是莫名觉得,屋中有一股奇怪的窒息感。
云青月转过身,没去看尽力掩盖着紧张的予霖,他去镜子前的匣子里找了找,翻出发冠来递给予霖:“你以前留在我这的。”
“……哦。”予霖实在不知道他该用什么语气和这人说话,心思不定,拿过发冠时手指不小心碰到了云青月的手心,顿时向被烫到了一样猛的缩了回来。
看着这人反应,云青月笑了笑:“这不过是正常男人之间的接触罢了,何必如此?对了,道长,我这样称呼你可以吧?”
他说的坦坦荡荡,却反倒惹得予霖更加心烦意乱了。
予霖身上的衣服都是云青月从衣柜里找来的,居然是和他平日穿的差不了多少的道袍,发冠也是,结合云青月之前说的话,予霖不敢想象他和云青月到底是到了什么……程度。
“可以。”予霖犹豫着,最终还是微微蹙眉,道,“云……云公子,我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灵力逆流的记载太少,无法证明,但如果这是‘谎言’……我得提醒你,这并不好玩。”
这话可能有点伤人,但云青月的态度令人琢磨不明,着实和他想的不一样。
云青月心想予霖变了回来,以前的小衣服就穿不上了,他把乐玄英昨晚睡前规整叠好的外袍拿起,看着上面放着的青月玉佩心里有点感慨,就听见了这么一句话。
他是一直笑着的,但是是气的。
或者说是,别扭的“委屈”。
他又不是铁做的,正喜上眉梢的时候被心上人抽了一巴掌,又不是不会疼。
“……自然,道长,”云青月看着予霖,眼中闪了闪,沉声道,“并且你马上就会知道,到底有多不好玩。”
抗拒他,讨厌他,那都无所谓。
他会的东西,又不单单是温柔一种。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什么性格什么对待,经历过五百年人世的予霖他都能拢住,更别提这位“二十岁的年轻人”。
从越王爷切换到揽月君,不过是一瞬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