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是东西,这是祖宗!
云青月朝着还带着些茫然看着外面的影王一指,道:“这是我皇叔,你们去告诉陛下我把皇叔带回来了,剩下的事都让他解决。”
他看了看坍塌的地方离着母亲那边很远,放心的叹了口气。
真累啊,累死了,大过年的这些天一下没歇过,比打仗累多了。
予霖还以为他哪里不舒服,道:“还能走吗?”
云青月一听,立马坐到地上,对着予霖伸出手:“不能。”
予霖:“……”
可非得有那么个讨人嫌的过来,守墓人问道:“王爷,这到底是怎么塌的?这墓……”
“塌了就塌了,”云青月道,“那帮祖宗要是有意见,让他们来我梦里提,当然我不能保证他们来完还能回去。”
守墓人倒吸一口凉气,顿时再也不敢问什么了,生怕越王再说出些搁别人嘴里要出大事的话。
守心幽幽道:“色令智昏啊。”
云青月和予霖一起扭头看他。守心振振有词:“干嘛,我说的不是事实吗?那位姓叶的,不是我说你啊,也就得亏你娘有先见之明啊,你不是老大不是皇上,要你是天子,予霖再是个稍微有那么些愿意提各种要求无理取闹的人……我看这江山得比商纣周幽那阵死的还惨。”
予霖道:“不可能,不要胡说。”
云青月揽过予霖,把下巴搁在他颈窝上,像个大尾巴狼似的正色道:“对,听见我心肝说什么了吗?不可能。”
守心捂脸,叹道:“算了,我要和你们割袍断义,就从今天开始,以后再叫我烧纸吧!”
说完守心,予霖看着云青月:“……别那么叫我。”
云青月笑道:“嗯,怎么叫?心肝?”
周围的守墓人和官兵一听纷纷又倒吸一口冷气——冬天里吸冷气的效果不可谓不强,不少人都被风呛得重重的咳嗽起来,云青月桃花眼一眯,扫过周围,众人一惊,瞬间全跑到了至少五十丈开外。
开什么玩笑,那个眼神,谁敢去留那等死!
予霖双耳通红:“云青月,你故意的。”
“我不是故意的啊,我听清了,换一个就是,”云青月挑起一边清俊的眉宇,压低声音,“好不好啊,玄英哥哥?”
“……云青月!”
云青月赶忙把人抱的更紧,笑道:“在,心肝有求我必应,说吧,想要星星还是月亮?我立刻去给你摘!或者想要我就更简单了!”
话说回来,予霖挺喜欢那些铸剑的名贵矿石什么的,洞穴里那些会发光的是不是啊?全收起来得了!
谁知予霖沉默了一会儿,眸中属于那个二十岁少年独有的光芒闪了闪,他叹息一声,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