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芸却对他说,“我对你最后的仁慈就是让你像个悲壮的创业者落幕。”
他怎么能忍受这样的命运,何其不公,然而失去了所有爪牙的他只能像一只受伤的凶兽哀嚎——
“来自北城的怪物在上海浦东国际机场降落。”
“不可明说的氪金狂魔向黄浦江逼近。”
“卑鄙无耻的窃司大盗进入杨浦区。”
“苏子芸占领君庭广场。”
“苏总接近国正中心办公楼。”
“至高无上的老板于今日抵达自己忠实的哩站公司。”
属于哩站董事长的时代篇章已经悄然翻去,旧神落幕,新神诞生,苏子芸立刻拨乱反正,昭雪高难难。
过去董事长曾许诺的一亿对赌与股权她依然承认其效力,并且让她再升一级,管理更多事情。
或许,虽然董事长深知哩站是靠玩家氪金抬进了纳斯达克,但还是为了‘盈利结构单一’‘高度依赖游戏业务’这种种弊病,下定决心进行改革。
但这问题在苏子芸面前根本不成问题,哩站单一就单一,她手下结构单一的公司多了去了,根本不差哩站一个,只要她手下的公司多多,纳斯达克就不敢说她结构单一,甚至还要夸她一句产业链完善。
在上市前更换董事长是一个较为严重的负面新闻,会引起投资者观望态度,业绩预期不足甚至下降,ipo招股书甚至会被打回,上市失败。
但你说哩站变成苏子芸的了,那没事了,这位啥时候挣不回来钱过?
苏子芸做完这一切,拿着假条回学校销假,公司流传起了一个新的玄学传说——老板请假必能搞回来一个公司。
苏子芸:我不是,你别瞎说啊!
家底儿摊的越来越大的苏子芸,其实并没有太多的休息时间,因为手下的员工会时不时的拿出一件令人焦头烂额的事来烦她。
办公室里,她揉了揉眉心,“所以,到底怎么了?”
庄彦顿时感觉自己更菜了,大家都是苏子芸手底下的打工仔,但他总是出各种篓子,“现在萌芽已经进入了后联名款时代。”
苏子芸敲了敲桌子,“详细讲讲。”
庄彦说,“现在电视剧或者游戏,某个ip从以前默默无闻的状态爆了之后,想要通过周边盈利时,粉丝们对盲盒的呼声很大,进而变成了希望我们萌芽成为他们的代工或者是进行合作。”
“这不是很好吗,”苏子芸说,“这证明市场和消费者已经认可了萌芽这个品牌的力量,所以是对接出了问题?”
“确实是……”庄彦心虚的低下了头,“前不久的双十一,《花开》剧组同名网店开始盲盒预售,我们接到的代工合同并没有说是盲盒还是明确款,实际上我们并不干涉版权方的销售,只要钱到位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