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茫茫都是秘书长包下来的地,苏子芸放下锄头,拄着木头的一端,说,“秘书长是累死我们吗?”
“不对吧,她只是让咱们种菜,又不是插秧,种菜多简单,撒把种子,”白诗怀颇为乐观的说,“浇浇水,种子就能发芽了。”
“撒把种子就能活?”
“这不是撒把种子就能长一大片的事?”
非酋苏子芸和欧皇白诗怀再一次跨区对话。
苏子芸陷入沉默,又了,“就普遍理性而言,撒把种子并不算完事,我们还需要覆土、浇水、盖膜,等待种子出苗后揭掉薄膜。”
白诗怀:好复杂。
苏子芸:种田本来就很复杂!
白诗怀看了一会儿地,又看了一眼苏子芸手中的锄头。
白诗怀:只有累坏的牛,没有耕不坏的地。
苏子芸:???
华国人对种地一事的执念还是比较深的,虽然包括苏子芸在内,所有人都觉得让白诗怀去地里撒把种子没准能行,但他们还是否决了这项提议,认认真真地按照方法步骤种地。
因为秘书长宣布了,这段时间播种出苗的蔬菜在他们离开后会被当地的农民接手,直到成熟可待收割的那一日,装车运往北城发放到每个人的手上。
一个很简单的企业农田概念,但连苏子芸都心动了,哪怕她自己不做饭,但种菜不行吗,种菜值得!
苏子芸等人忙了一个上午,勉强赶在中午之前完成了其中一块地的开垦、播种、覆土、浇水、盖膜。
白诗怀感觉很饿,向苏子芸撒娇,“阿芸,白白工作了一个上午吃好吃的饭。”
“没问题,”苏子芸说,“我给你做好吃的。”
白诗怀瞬间就信了,之前年夜饭的时候,苏子芸提起过自己以前会做饭,只是太久没做生疏了,但苏子芸有‘我都十几年没打乒乓球’却和体育馆老头打个有来有回的战绩,她觉得这完全没问题的小事情,于是她特别放心的把厨房交给了苏子芸,去客厅玩手机了。
这样半个小时过去了。
白诗怀从感觉很饿变成了前心贴后背,苏子芸有点皱眉疑惑交织情绪的端出了好几道菜。
“这是什么?”白诗怀指着盘子上的菜,有点难以动筷。
苏子芸科普道,“是红烧鱼、鱼香茄子、西红柿鸡蛋汤。”
白诗怀还是不敢动筷。
“我端出来前已经尝过了,”苏子芸似乎知道她顾虑很深,拿起筷子夹了一口放进嘴里,像是要为她展示这东西能入口似的,刚嚼了两口表情就变了,处于一种‘很吐出来但是白诗怀看着呢’的两难局面,最终还是咽了下去,说,“能吃。”
“能吃才怪呢!”白诗怀说。
苏子芸面不改色,“我刚才只是不小心夹了块蒜,我不喜欢吃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