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芸知离开有好一会儿了。
保健室的床铺也已经整理过了,他们欢好的痕迹都被校医仔细地清理掉,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比教师更加闲暇的校医,现在又是一副身着白大褂,戴着昂贵眼镜的正人君子模样。
“咕嘟咕嘟……”
他痛快饮下准备好的盐糖水补充体力,思绪却有意无意地还想起陆芸知。
那个冷血的女人。
是的。
在他的眼里,没有比陆芸知更冷酷无情,更伤人的女人了。
校医是艺术学院专属的医生。
他所在的小小医务室也和校中心的大型医院区分开来。
理由很简单,谁让他是妇科医生。需要紧急包扎,头疼脑热的学生根本不会往他这跑。
校医需要负责的仅仅是定期帮表演系的老师和学生体检。
他晕眩了片刻,为了让自己手头有事做,校医开始按顺序清洗一些医用物品。
刚刚做完爱,他帮床伴做完清理,还帮陆芸知做了一些简单的检查。
用的是中央区淘汰下来的旧仪器,检查结果一切正常,除了血小板有一点少,例假不太稳定。
一切都很正常也意味着:陆芸知根本不可能生下孩子。
校医开始头痛,他感到一丝罪恶,一种会吞噬他的罪恶。
“但是,但是……”
这个男人自言自语,“还有希望的不是吗?”
让陆芸知生下一个属于他的孩子。
他们每周会做两到叁次爱,校医很确定,大部分时候是内射,射到陆芸知的穴眼溢出,可爱的小口一股一股的往外吐他精囊里射出的精水。
0.3%的概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