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宠当晚没有返校,井奇妈妈在医生那里得知他发起高烧之后给辛宠打了个电话,她听起来很着急。
原来井奇在小学的时候得过一场大病,手术后一直精心照顾,这几年才恢复过来,但也因为那次生病,他落下了点小病根,只要一发烧就很难退下去,这中间需要有人一直陪着,稍微有点不对劲就要通知医生过来。
这也是井奇爸爸坚持要在他脱离危险后转院到这边的原因。
护工已经回家了,井奇之前一直坚持晚上不需要陪护。
井奇妈妈在电话那边忧心忡忡的给辛宠交代一些注意事项,挂断电话前不住的跟她道歉说麻烦她了。
夜深了,辛宠就躺在旁边的空床位上。
隔着厚厚的床帘布,辛宠听到井奇略有些粗重的喘息声和细碎的嘤咛声。
辛宠知道发烧的人浑身不舒服,于是起身打了一盆水,准备给他擦擦脸降温。
发热中的井奇贪凉,辛宠给他擦过脸之后,他还微微往后仰,仿佛是要辛宠给他继续擦脖子。
辛宠去卫生间又换了一盆水。
回来的时候井奇已经十分自觉的蹭开了上衣的两颗扣子,露出大片肩膀和锁骨,辛宠把水盆放下,先帮他把被子往上盖了盖,然后坐回到床边,低着头给他擦拭脖子降温。
“#¥%……”井奇不知道在喃喃自语些什么。
辛宠凑近耳朵,听到他在念一些数学公式。
辛宠勾了勾嘴角,轻轻的呼出一口气,准备回到自己的病床上睡觉。
“小蜡笔……小蜡笔……”
突然听到井奇在叫自己的名字,辛宠以为他醒了就扭过头想问问他怎么了,电光火石间,两片柔软温暖的嘴唇相贴。
歪打正着,这是他们的第二个吻,没有旁人围观起哄,没有真假话大冒险,有的只是一颗热诚的真心。
辛宠是一个很注重程序甚至有些保守死板的人,这一点跟天马行空喜欢冒险的井奇很不一样。对于同一道数学题,井奇总能有很多思路,权衡之后选出一条最捷径来得到正确答案,但辛宠更倾向于用传统但可能耗时更长的方法,一步一步得出结果。
只有看到真实严谨的过程,才能百分百确信最终结果的正确性。
她一时失神,竟然维持了好一会儿这个姿势。
等回过神时,一双眼睛正呆呆的看着她。
辛宠想起开却被醒过来的井奇一把搂紧了脖子。
井奇的头上还缠着绷带,辛宠不敢剧烈挣扎,就哼哼唧唧的左右躲闪,那一点弱弱的抵抗和推搡竟有些欲拒还迎的意思。井奇不知道中了什么邪一言不发,但是箍着她脖子的手异常大力。
在辛宠反抗之际,井奇还腾出一只手将弯着腰贴在他胸前的辛宠拦腰抱摔到他身上。
他用双腿夹住辛宠反抗的下半身,加深了这个吻。
他像只吸盘一样大力的吸允着辛宠的嘴唇,偶尔用小虎牙咬咬辛宠的嘴唇让她安静听话。辛宠紧紧的闭着牙关阻止他的舌头侵略,但井奇的定力非常,吸的她嘴唇发麻放松警惕之后才将舌头挤入辛宠的口腔,他激情的邀约辛宠与他共舞,水乳交融。
井奇还嫌不够,大力的收紧她的腰,让她更进一步贴合他的身体。
两人身体贴的紧,挣扎中辛宠渐渐感觉到井奇的欲望不断苏醒,他难受的在她大腿处蹭来蹭去,已是夏季,两人穿的单薄,炙热的温度蹭的辛宠大腿发烫发抖。
井奇抱着辛宠的脖子又啃又舔,他的手大力扯开辛宠已经洗的泄掉失去松紧度的白t领子,嘴唇一路点火亲到了胸乳上方,他的另一只手也从腰部往上移,不住的抚摸她的脊背,甚至还强硬的扯她的内衣带子。
辛宠趁他意乱情迷时对着他的脸颊下嘴,但是一口咬偏了,咬到了耳后下方的颈肉上,井奇吃痛松开手,辛宠按着床赶紧起来,结果起身太猛被力反噬,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她被井奇亲到缺氧头发懵,坐在地上缓了一会儿才站起来。
“你干嘛?”辛宠起来质问井奇。
但井奇呆呆的盯着天花板没有反应,辛宠一开口他还把眼睛闭上了。
要不是他下半身的欲望还在裤子里撑的鼓囊囊的,辛宠就要以为他刚才是病入膏肓回光返照,现在已经安息了。
辛宠将手摸了摸井奇的鼻息,还有气,还活着。
又摸了摸脑门,已经不烫了,想必烧已经退的差不多了。
外面突然打了个闪,给辛宠吓一跳,窗外又开始淅沥淅沥下雨,她翻身上床给床帘拉的严丝合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