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比她高了大半个头,郁甄一抬头就看到他好看的下巴,以及紧抿的薄唇。
他唇色好淡,一点唇纹都没有,涂口红肯定很显色,蜜桃色和裸粉色很适合他,干枯玫瑰也不错。
可惜呦!人家都说薄唇的男人薄情呢!
不对……她在胡思乱想什么?
眼下的重点是,他这么晚跟来她房中,不会是想要夫妻生活吧?
坦白讲,郁甄不抗拒与靳文彦睡上那么一二三四五六次,毕竟他们是合法夫妻,跟这样一个男人发生关系,并不是多么让人难以接受的事。
可问题是,觉醒后的她早已不记得他们在床上的事了,对现在的她来说,夫妻生活猛于虎!她可不想一上来就跟一个近乎陌生的男人圈圈叉叉,更不想在明知道要离婚的前提下,还浪费时去应付他。
郁甄防备地看向他,像只亮出爪子的小猫,下一秒就要挠人了。
“你想干什么?”
靳文彦从她的眼中已经看清了她所有的想法,他觉得有些好笑,难道她以为自己要霸王硬上弓?可看到她这副惊弓之鸟的模样,他不免生出逗弄的心思。
“你觉得我想做什么?”靳文彦凝视着她,仿佛意有所指。
郁甄也觉得自己反应太大了,她从剧情中推测出他们很久没有同过房,可问题是纸片人郁甄正是因为独守空房太久,才会给靳文彦戴绿帽子。郁甄一时搞不懂他们到底是谁拒绝了谁,但无论如何他们是合法夫妻,人家真想要那什么,也不算是多过分的请求。
再者她已经决定要和靳文彦搞好关系,没必要在这时激怒他。
郁甄缩着身子,想拢紧衣服,一摸才发现,她穿着抹胸裙,不过,这倒是个现成的借口。
郁甄咳了咳,一副孱弱不能自已的模样,“那个……我身体不好……吃不消。”
“哦?”靳文彦眼帘微掀,饶有兴致地问,“那你什么时候能吃得消?”
郁甄一边暗骂他不会怜香惜玉,一边绞尽脑汁找着借口。说生病好了吧,没有谁能一直生病下去,说长一点时间意图又太过明显,一看就是在摆烂。还好她脑子好使,很快找出一个合情合理的理由。
“中医说我的身体要好好调理,可能一年半载都不能剧烈运动了。”郁甄给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希望他作为男主能良心发现,找到男主该有的定位。
人家杨过独守空房16年练成了黯然销魂掌,你要是不干出一番大事业,都对不起作者对你的期待。
靳文彦探究的视线在她身上一扫而过,很快恢复如常,她怎么会忘记她自己说过,跟他上床她就是土狗!
他适应她的速度还赶不上她变脸的速度。
靳文彦无话,瞥向郁甄流血的后脚跟,将两个创可贴递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