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启铭来画廊的时候,姜鸢不在,刚好请假陪钟境出差到外地去了。
两人正蜜里调油,一天也不想分开。
韩启铭手里拿着一盆钟泽从来没见过的花,如残霞一样的稀有颜se,开得正yan,香味扑鼻,很好闻。
“大钟先生,麻烦您帮我把这个转交给姜鸢。”
“这是?”
“之前小钟总让我去找一种洗发水,我没找到,只知道制造商是一个叫何奇的人,我拜托的人一直在帮我找,最近终于找到他了,我去找了何奇,他给了我这盆花,说洗发水里面的香味就是用这种花提取的,因为洗发水停产,他种植的花都被他铲掉了,只剩下这最后一朵。”
韩启铭苦笑了下,又道:“我不会再回小钟总身边了,这就当是我为他做的最后一件事吧。”
钟泽看了看他,心里叹息着,韩启铭的选择是对的,他的确不适合再回钟境身边,对姜鸢动了心的人,就算钟境再大度,心里也会不舒服。不像他,双腿残疾不能人道,不会被他所忌。
他点了点头,“好,我帮你转交给姜鸢。”他接了过来。
“谢谢,再见。”韩启铭转身要走,想起什么,又回头道:“对了,何奇说,花香能牵引ai情,能让人看见所ai的人。好像是我误会小钟总了,他没疯,他应该真的看到姜鸢了。他们是命中注定的恋人。”
韩启铭走了。
钟泽捧着那盆花,始终没ga0懂韩启铭最后说的那段话。
想不明白,也不想了。
他驱动轮椅,进了姜鸢的办公室。
把花放到她办公桌上,看到他送她的抱枕掉在地上,他弯身去捡。
捡起来,拍了拍,m0了m0上面软滑的布料,在看到上面姜鸢的发丝以后,嘴角上扬。
她经常趴在那上面午睡。
他笑了笑,把抱枕放到桌上,准备离开。
刚才他进门以后,风把门给带上了,封闭的空间,那花香越发浓郁,钟泽到了门边,被花香所引,回头去看。
然后,看到了海市蜃楼一样的虚景。
姜鸢和钟境。
她躺在酒店的床上,钟境压在她身上cg着。
他们在za。
这边的钟泽瞳孔收缩,异常震惊。
他想去看是不是有什么投影器材,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
想起韩启铭的话,蓦然明白了,是因为那花香。
能看见所ai的人,不管姜鸢还是阿境,都是他心中所ai的,所以他能看见他们?
可是,不该是这样的画面——
他转过去想走,手握住门把手,却顿住。
他又转回头来,直直地看向那让人血脉喷张的q1ngse场面。
nv孩痛苦又愉悦的声音低低喊着:“……阿境,太快了,xia0x要被c烂了啊……”
身上的男人发狠地c弄她,“你不就喜欢我这么快这么狠吗,c烂你,c烂你让你再不能发sao!哦,小sa0xue好会夹,ji8好爽——”
y词浪语,男人的粗喘,nv孩的jia0yin,钻进这边钟泽的耳朵里。
他呼x1急促起来,有gu热力从小腹缓慢升腾起来。
他那摆设一样的x器居然有了一点反应。
那边,nv孩又被摆弄成了趴跪的姿势,面朝着他,身后是同样跪着扶着她的腰狠命cg她的阿境。
跟平常可ai调皮的样子完全不同,此刻nv孩的脸染上了一层媚yu之se,秀眉轻拧,原本清澈的水眸蒙上了一层水雾,脸颊cha0红,好看的唇瓣微启,吐出娇媚的y叫:“唔啊……好舒服,阿境,我舒服si了,啊……”
大手抓握在轮椅的把手上,用力到骨节泛白。
裆部的x器渐渐苏醒,k子被顶得越来越高,直至完全b0起撑起一个小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