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问,问就是萧容洲是个混蛋。”
连翘给江明烟揉着腿,扑哧一笑,“小姐,听说女人第一次都是这样的。”
江明烟皱紧了眉宇,用着几乎是沙哑的嗓子,开了口,“不,你误会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见连翘笑而不语,江明烟额头上的青筋蹦了蹦,“不管怎么样,今晚,别让萧容洲进我的房!”
“呦,皇后娘娘在这啊,可让老奴一阵好找。”
福公公的声音突然在头顶响起,江明烟坐起身,望向福德全,“福公公,您怎么来了?”
福德全面上尽是喜色,他将江明烟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笑道:“娘娘今晚不想让陛下进门可能行不通,毕竟娘娘住的可是陛下的寝宫。”
“……能换吗?”
福公公冲着江明烟躬身一拜,“这能够得到陛下隆宠,那是圣恩,这宫里许多人还求不上,您若是真的不想,需得自个找陛下说去。”
“……”
昨晚被萧容洲那混蛋折/腾了一晚上,今早醒来,幸好没有瞧见萧容洲,否则她还真不知道要怎么面对。
想到此,江明烟一脸心烦意乱的冲着福公公挥了挥手,“行吧,我知道了。”见福德全转身欲走,江明烟突然想到了什么出声叫住了福德全,“福公公等等。”
“娘娘还有什么事吩咐?”
“别让陛下沾酒。”
福德全有些不解,“这是为何?”
“……对身体不好。”
临走时,福公公心领神会,还不忘望着连翘,出声交代,“连翘一定要给皇后娘娘多按按腿,别让她累着。”
江明烟:“……”
这话说着说着为什么就变了味道?
一时间,江明烟竟是觉得这御花园里得太阳毒辣得厉害,她坐起身,抬手冲着连翘招了招手,“前几天让你查的人怎么样了?”
连翘四下看了看,俯下身子冲着江明烟回道:“娘娘,您说的那个钱明是宫内负责皇帝膳食起居的太监,平日里尚局那边经常可以看见人。”
负责膳食起居?
这等于是将皇帝的生死攥在了手里,江明烟摩挲着袖中的玉佩,面上浮现了一抹冷意。
看来这钱明是不杀不行了。
“今天是什么日子了?”
“娘娘,已经九月底了。”
九月底,上一世有一件事正在逼近,她倒也不能再坐以待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