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知礼事后再没提起过关于江云的事情。
他一切都当成是没发生过,比过去更温柔得对待谢秋水,一副打算温水煮青蛙的模样。
谢秋水也只有闲暇时候会考虑到这个问题,实在是现在她有更加紧急烦恼的事情。
她已经不想在这家公司干了,一直在找好的地方跳槽。
就因为不想再见到江云。
可既然林春露能利用她的信任设计她第一次,就能利用曾经的亲密关系设计第二次。
当午夜钟声敲响,谢秋水的房间里出现了两个不速之客。
林春露人是搬走了,可她有这里的钥匙,她对谢秋水和程知礼的生活习性太过了解,趁机动手脚并不是问题。
江云看着床上沉睡的两人,程知礼是搂着谢秋水的,他可以那么幸福得靠在谢秋水的肩头,手搭在她的胸口,拥有她。
二人都沉默了半天,不知道在想什么。
还是江云忍不住先开了口:你做了什么?
卫生间放的香薰里,我加了点东西。这药对女性有催情的作用,男性则是致人梦魇。
她家族企业就是药店连锁,手头总是能弄到各种各样的药物。
江云着急了:会对身体有害吗?
顶多最近几天时间精神萎靡一些,一般不会有其它副作用。你如果担心他们醒过来的话她走到床边,狠狠地打了下程知礼:程知礼你个混蛋!ízнāňsнυ.℃ōм(izhanshu.com)
谢秋水眼皮动了动,床上两人便没有其它反应。
林春露眼眶微红:不到天亮,他醒不了,可是能对周围的环境有感知,就是醒不过来。她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瓶子放到桌上:涂在重点部位,她一定会求你
让程知礼听到,谢秋水求着别人干她的声音。
一定要这样吗?
明明林春露看着单纯的模样,笑起来人畜无害,可是江云从接触到她开始,她做的事情,就完全不是一个女孩子可以想出来的。
林春露不为所动:对,一定要这样。你抓紧时间吧。
江云闭了闭眼:你能别在旁边看着吗?你想报复的是程知礼,我请求你,给秋水姐留一点余地
你很喜欢她?
江云坦然道:如果不喜欢,我想,不会有人愿意接受你这样的胁迫。
林春露笑了笑:发生了这样的事,你之后还会对她负责吗?
江云斩钉截铁道:会,我会带她远离你们这群疯子。
林春露默了默,迈开腿脚。
走到门口的时候,又突然回过头看向江云:你说过的,要对她负责,如果你没做到,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你也见识过了,我就是疯子,什么都做得出来。
江云现在是知道谢秋水所有不堪的人,所以只有跟他在一块,谢秋水才能无后顾之忧,才能不怕再次被人威胁。
那么不会拒绝别人的女孩子,她或许刚开始会不愿意,可是只要江云一直磨,她总会同意的。
她一直都是最好说话的一个人。
又或许,林春露只是想让谢秋水一辈子记住这种耻辱。
江云坐在床头看着谢秋水,从哪里开始,突然不太会了。
只是做个任务,只要拍下她在程知礼身边求自己的画面,就够了。
谢秋水还在昏睡中,刚才林春露那一声有些吵到她,隐约能听到身边人在聊天。
聊的什么内容她听不清楚,只觉得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心里产生了戒备,挣扎着想要清醒过来看看。
可她醒不过来,只突然感觉到被子被人掀开,身上一直搭着的重量也轻了下来,一只手伸进她的衣服里,直冲着她的胸口,一碰,便是一股凉凉的感觉。
手指在她的胸口上抹了什么东西,手指离开之后,乳头变得十分冰凉。
接着又有一只手伸到了她的裤子里,贴在她的阴户上,用手指划过外面的每一个角落,走到哪里,哪里就凉一下。
冰凉的东西并没有影响它本身的触感,丝丝缕缕得从下面传递到上腹,让她在梦里就已经跟着发热了。
是已经挑弄了一会儿了吗?怎么身体突然就有了反应?
忽然,一根细细的东西插入到了她的阴道内,有点硬,但似乎也带了和手指一样的东西,一进去,谢秋水就感觉自己的小穴内碰到的地方都跟着冰凉下来。
棍子捅到一定深度停了下来,开始左右上下地搅动。
整个阴道随着对方的搅弄降下温来。
细细的棍子还没离开,谢秋水就觉得胸口开始有了变化,没了一开始的冰凉,反而开始变得灼热起来。
灼热伴随着虫子的啃咬般,开始发痒起来。
秋水姐?
耳边的声音开始清晰了些。
谢秋水难受却动弹不得,哼声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效果这么快吗?
江云放下手中的东西:秋水姐,你醒了吗?
痒意越来越强烈,像是里面有千万只虫子再爬,并且感觉都集中在那两点上,想抓,想有人帮忙抚慰她,想立刻将奶头塞入到程知礼的口中。
谢秋水痒到奶尖直接有了反应, 薄薄的睡衣直接有了两点明显的凸起。
他都不用碰,谢秋水身体就已经有了明显的反应。
江云解开她的衣服,露出她白嫩坚挺的双乳,奶间已经发胀到红里透紫了,之前也没见她动情这么明显过。
是不是药量用太多了?
江云连忙找来湿纸巾,给她擦着奶头上残留的药物。
本就万千蚂蚁在爬着,好不容易有东西碰到了她的乳尖,好像瞬间就有了救一样,谢秋水百无禁忌,只觉得什么东西能来摸一摸碰一 碰都好,湿纸巾便给了她希望。
哼嗯
已是快感出哼声了。
纸巾擦一下奶尖 ,那挠痒的酥麻便能迅速传递到身体深处。
可是擦几下就离开了。
谢秋水此刻连纸巾都离不开,难耐得挺胸。
为什么不多擦两下?
而此刻不仅是纸巾的离开,甚至于 下面,谢秋水都感觉开始发热了,根据对方的抹药顺序,从外阴户,一直灼热到小穴里。
是谁?
谁放了那么多小虫子进自己的阴道中?
好痒,好想蹭一下,好想有东西插进去磨-磨。
谢秋水挣扎着想从梦里醒过来,可她就是睁不开眼睛,生生要受这份罪。
程谢秋水艰难得发声:知
好不容易才吐出来两个字。
江云吻了吻盖住她眼睛的眼皮:秋水姐,是我,江云。
不管是谁,能不能先帮她解决瘙痒的问题?她快被这些不存在的小虫子折磨疯了。
她的额头都开始冒汗了,江云连忙将她的裤子也脱了去。
只见她的阴蒂已经高高得肿起,肥厚的花蒂凸现成了-一个小山峰,比江云之间见过的还要肿胀,仿佛轻轻-碰,就能挤出水来。
他又用湿纸巾擦了擦谢秋水的下面。
没想过药效这么强烈。
本就有让人瘙痒的成分,加上香蕉的催情,双重效果 ,便是再能忍耐的人也逃不过情欲的摧残,更何况是谢秋水这么敏感的人。
纸巾擦了擦急又离开了。
嗯嗯嗯
谢秋水开始梦哭。
为什么又来骗她,她以为有人帮忙解痒了。
江云亲吻上她的脸,-路吻到耳朵旁:秋水姐,你下面流水了。
为什么不吻该吻的地方?
他慢慢地揉上她的胸口,那柔软而有弹性的触感,让江云几乎瞬间沉醉其中。
可手只是时不时碰到乳尖,那一点点的接触对于解痒没有半点好处。
谢秋水终于忍受不住,缓缓睁开了眼睛。
眼里依旧是蒙上了一层水雾的,谢秋水看到了眼前的场景,恍若在梦里,只有身上的瘙痒是真实的。
在梦里亦是如此,浑身无力,就连开口说话都困难。
可是身体的需求却逼着她不得不一直 尝试开口。
江云
谢秋水竟然知道是他。
江云连忙应了声:秋水姐,你醒了。
她不是在睡觉吗?
谢秋水模糊得判断了一下周围的环境。
这是在她熟悉的环境,可江云却不该出现在这里。
他的手适时得捏了捏。
哐
谢秋水被提醒了生理的需求。
到底是怎么突然和江云做上的?
程知礼呢?
她也不是想为程知礼守着什么贞洁,主要是她受不了一而再再而三跟不同男人发生关系。
强忍着体内的欲望,谢秋水艰难抬起手搭在他手上:放开
江云愣了愣,果真停了手。
谢秋水是被他带起靠在他身上的,因为得不到满足,喘息变得尤其厉害,似乎氧气根本就不够用,总让人觉得下一秒就要断气。
体内的热意- -阵一 阵袭来,下面的瘙痒在折磨着她,阴蒂和肉瓣都已经涨起,身上即使再软绵无力,她依旧还是提起精神,动着自己的下面。
也不知道自己身子下面是什么,只是磨着床单,也让她欲罢不能。
秋水姐
江云看她这么难受还在忍着,估摸着她应该忍耐到了极限,将手指放在她的阴蒂上揉了操。
哈
谢秋水发出了气音呻吟。
为什么明明是瘙痒,那轻轻揉弄一下,似乎就能缓解呢?
她的阴蒂弹性实在太大,江云揉了一下刚放开,阴蒂又鼓了起来。
嗯
手别走
谢秋水在迷茫中沉沦。
江云看着她硬挺的乳尖:要不要我舔一舔你这里?
说着用手指轻轻勾了勾她的乳尖。
她已经不受控制了,身体的难受掩盖了她所有的理智。
要她一点点清醒过来,逐渐能发出更多的音节:舔奶子快吃我我的嗯呃奶子
她被折磨疯了,眼睛被眼泪浸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