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也的勇气已经用光了,她现在有点紧张的看着温暮禹,刚才如果留下她肯定会被宋清岩又折腾一晚上,那种失控的感觉太过于窒息,她抗不来。
而这段时间下意识的相处让她感觉温暮禹会是一个值得拜托的人,所以她只能恬不知耻的开口让他戴自己走。
看得出池也的忐忑,温暮禹揉了揉她的脑袋安抚道:“一会儿洗个澡,好好睡一觉,什么都不要多想。”
随后觉得这样说似乎不妥,补充道:“宋清岩那边我来解决,他会为他做的事情付出代价。”
虽然温家和宋家比起来略逊一筹,但是两个人毕竟是小辈,有时候解决视屏并不需要用到家族的力量。
池也对于付出代价之类的话并没有相信,他们那么多年兄弟怎么可能会因为她而牲畜什么嫌隙呢?
不过她还是顺从的点了点头,“谢谢你暮禹哥哥,我……对不起,我骗了你们。”
温暮禹笑了笑,“你说你是女孩子这件事?我早就知道了,你肯定也有一些原因,不用对不起。”
那天他提前回了宿舍,不经意间看到了正在浴室换衣服的池也,只是那一眼他便匆匆又出了宿舍,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宿舍里又只剩了池也一个,温暮禹表面上十分平静,但是池也也不知道他内心到底会怎么想。
静静盯着天花板,池也心里有点乱糟糟的,宋清岩,江忱,现在温暮禹也知道她是女孩子,那么接下来到底怎么才能跳出这个圈子?
心情很乱,没有任何势力,也未成年不能独立,仿佛摆脱是一件很简单的事,但是实践起来却又那么的难。
难不成要放弃学业?
池也第一次烦躁的锤了锤床,随即脑海中闪过一道精光——任楼。
或许,她可以把希望暂时寄托在任老师身上。
第二天池也照常去上课了,刚经历过运动会所有同学都很兴奋,当然不可能老老实实的坐在教室中上课。
但是恰恰叁四节是任楼的语文课,虽然学生比较吵闹敷衍但是当任楼出现在教室的那一瞬间众人还是下意识的安静了下来。
池也乖巧的坐在位置上,仿佛前几天的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
任婉玉还在宿舍里养伤,只不过她十分苦恼的是自从她搬进宿舍后宿舍里几个人都直接不回来了,更别说宋清岩了根本不知所踪。
宋清岩看了几眼江忱,江忱还在眼巴巴的盯着池也的背影,察觉到身边的目光,他有些疑惑的看着宋清岩:“岩哥,你怎么光看我?”
“难不成是我今天很帅?”
温暮禹眼皮一跳,江忱这人的脸皮真的让他都觉得难以置信。
宋清岩冷淡的收回了眼神,“没什么,上课吧。”
第一个男人又如何,最后一个男人才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