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咬,不是亲。
明姝疼得脚趾头都蜷缩在一起,一动都不敢动,泪水在眼眶里打着弯。
起榻后,秦棠溪更衣,明姝也跟着起来,在被子里摸索一阵,找到纸条后照旧揣进荷包里,慢吞吞地跟着殿下出去用早膳。
用过早膳后,秦棠溪又带着她去上朝。
马车停在宫门外,长公主下车步行,宫门口侍卫见过后忙行礼。
等人走远后,侍卫们站在一起交谈,“殿下今日怎地步行了?”
“许是想走走了。”
“你觉得你的话可信吗?”
“不可信,总觉得古怪。”
马车里的明姝悄悄掀开车帘一角,瞧见宫门口成排的侍卫后又缩了回去,殿下带她来上朝做什么?
摸摸嘴巴,还是有些疼。
不知等了多久,外间响起了嘈杂的声音。
“殿下,珑安郡主入宫一事,礼部拟了几个好日子,您看看哪个合适?”
“胡家的事找孤不合适。”
“不瞒殿下,胡家如今为商,下官不能登门去问啊。可是派了人去,他们又是推三阻四,说礼部轻视他们。”
明姝来了精神,贴着窗去听。
“也好,你将日子送去公主府,午后给你答复。”
“好,臣立即明日送去,谢殿下解忧了。”
“无妨,礼部尚书也辛苦。”
眼前忽而一亮,车帘被人掀开,明姝整个人一僵,下意识就往里面躲了躲。
长公主不恼,反而笑问:“今日可想去哪里玩,亦或是想买什么?”
话音刚落,外间响起了声音:“姨母。”
是秦见晗。
明姝眼睫颤了颤,袖中的双手紧捏成拳
长公主唇角的笑意僵了下来,冲着外间道:“担不得你这声姨母,回府。”
车夫一挥鞭子,马车疾驰出了宫门,车里的明姝也跟着轻松下来。
等回到府后,礼部侍郎就送来了日子,都是二三月来的假期。
秦棠溪随手看了一眼,“礼部没有拟封号吗?”
礼部侍郎为难道:“本当该拟,但太后发了话,不用拟封号。”
这点符合太后的性子,秦棠溪未曾在意,本就是秦见晗自己求来的,就算入宫为奴也是她的事情。
她定了二月里的日子:“就二十八这日,纳妃罢了,一切从简。”
礼部侍郎这才领着话回到礼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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