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今日并无说出想法,可是有了好计策。”
皇帝与长公主之间早就捅破了窗户纸,长公主握权不放,皇帝跳脚无用,两人依旧回到之前的关系。
长公主回道:“臣无想法,最了解楚襄王一案的信国公已死,陛下另派贤者就成。”
皇帝睨她,长公主真是一个奇怪的人,温柔起来柔顺似水,凉薄起来狠毒少有,真不知该怎么面这位长姐。
她揉着自己脑袋想了想,“阿姐觉得派何人去比较好?”
秦棠溪淡漠,道:“康平县主。”
宗室大多中立,皇帝知晓,而这位小姑母与长公主素来不对付,两人间斗来斗去,她没多想就答应下来,“也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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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粥寡淡无味,喝了一碗就饱了,明姝艰难地摆摆手不喝了。
半个时辰后,又喝了一碗苦涩的汤药,脑袋里都泡着苦味,午后睡了一觉后就到黄昏了,没有人说话就趴在床上玩了会。
没成想,平儿回来了。
平儿与以往不同,衣裳华丽了不少,就连发髻上的珠花也甚为名贵。
平儿搬了凳子坐在榻前,小脸紧绷绷的,看着明姝带了狐疑,“我们之前认识吗?”
明姝摇首:“不认识。”
“你是明家的姑娘,那些帕子都是你绣的,你这么可以说不认识我呢?”平儿皱着小脸。王妃都与她说得清楚,玉佩是落在明家的,这些年明姝也在找她。
怎地找到明姝就不认账了。
明姝裹着被子,小脸被熏得通红,漆黑的眼里透着几分迷惑:“我真的不认识你,你为何说我认识你,还有、什么绣帕?”
得,她什么都不知道,平儿就开始慌了,指着她骂道:“你骗我,你明明认识我,怎地说让不认识,你分明就是认识我,好多年前我路过那家门口,你救了我。”
“哦,这个事啊……”明姝登时讪讪而笑,“我还真忘了,准你失去记忆,就不准我不记得吗?你讲不讲道理?”
“分明是你不讲道理。”平儿气得脑壳疼,就没见过这么会倒打一耙的人。事情与王妃说得不一样,不行,她要去明家问问清楚。
“你不说,我自然会知道。”说完,就气鼓鼓地跑开了。
明姝照旧一头雾水,怎地做了郡主就变了性子,她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了?
好奇怪。
算了,继续看册子。
那厢跑开的明姝照着地址去了明家铺子,刚好,接待她的是明母。
明母在店里拨着算盘,儿子随儿媳妇去庙里拜佛,她就留下看着铺子。
见到衣裳华丽的小姑娘后就立即将人引了进来,“姑娘要什么样的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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