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膛重重地起伏了两下后就不气了,她是买来的,没有资格同殿下计较,大方道:“我亲殿下也是一样的。”
秦棠溪凝望那双漂亮的眼睛,明姝是将刑部里发生的事情都忘了还是说受了什么人蛊惑?
她何时有别的情人了?
秦棠溪盯着她想生气又不敢生气的样子,一阵暖香扑鼻而来,双眸低垂,紧抿着唇角不手说话。
明姝气鼓鼓地撑起半个身子,凑到殿下面上去了。
殿下还是无动于衷。
送上门的不香了吗?
她失落地躺回榻上,殿下不肯亲她,她的高兴也没有了。
秦棠溪未曾意识到她的目地,肉眼可见她不高兴了,又不知为何不高兴,难不成就因为不亲她?
可她极有可能是信安王的郡主,她二人之间的关系就变成堂姐妹了,这如何亲。
殿下还是无动于衷,明姝难受到心脏都跟着疼了,自己揉揉心口,吞下满腹苦水。
不亲就不亲,以后都不给她亲。
“以后都不给你亲了。”
半晌后,明姝还是气鼓鼓的,秦棠溪这才意识到气得不轻。
想到那层朦胧不清的关系后,苦涩一笑,“你想亲吗?”
“不想,你亲旁人去。”
秦棠溪唇角笑意止不住了,伸手将小姑娘的身子掰正,“气性真大,明姝,你不记得刑部我的问话了吗?”
“不记得了,就记得你有了旁人,就连我这个替身都不香了。”
“替身啊。当你自己替身可还好,赵澜,你可记得这个名字是谁取的,可记得晨昏是谁教的?”
明姝眼珠子转了转,最后落在殿下淡然的面色上,晃了晃脑袋,“你什么意思?”
“明姝,倘若你的灵魂是赵澜,身体却是信安王妃的女儿,你说,我该亲不亲你?”
秦棠溪素来温和的眸子里,一片冷然,语调也是波澜不惊。
明姝却瞪大了眼睛,“殿下,你怎地知道赵澜、我、我是赵澜?”
“因为世间唯独你最傻,找不出第二人当我的面哭了几回都不知,那日刑部我问你话,你说那封信是你父亲写的。信国公是赵澜的父亲,你却脱口而出,我以为你自己知道了。”
秦棠溪也是无奈,这么米糊的性子在玉楼春里怎么保命的。
明姝不说话了,眼眶里的眼泪水打着转,秦棠溪眉梢轻扬,“再哭就不亲你了。”
“嗯?”明姝立即停了哭,就像是泄洪一般,说不泄就不泄,泪水掌控得极其好。
迎着光,小姑娘白得发光的小脸上带着惊愕,眼睫一颤一颤,好像随时就能哭出来,
秦棠溪无奈摇摇头,自己坐了起来,小东西就一点儿没有察觉自己掉马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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