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长公主买下那名姑娘,日日同欢以后,花楼里就以她为榜样新调.教出不少小姑娘。
明姝闻言心动,因为前些时日下面的人送人进府了,她想知道外面的姑娘的什么样子的。
她憨憨地想了想,立即就答应道:“那、那我们早些去,就、就看一眼。”
“瞧你那个胆小的样子。”陈郸笑话她,却也点到即止,这个时候笑话过了就容易将人吓跑。
两人说定后,明姝就让人回府传话,今日晚归。
秦棠溪未曾在意,小姑娘那么乖巧,是不会做不好的事情。
应下后,秦棠溪就睡下了。
谁知,睡下不过片刻,信安王府传话来了,郡主被刺杀,伤了手臂。
顾不得其他后,她领着人去了信安王府。
信安王府内的安全部署都是温瑕安排的,今日是扮成洒扫的婢女,趁着郡主午睡的时候潜进屋里,幸好侍卫来得快,才救下郡主。
长公主到了以后,太医细细将伤情禀来,“都是皮外伤,休养些时日就成,另外注意伤口恶化。”
婢女都记下了,跟着人去抓药,平日嘴里念叨着方才的刺客,见到殿下来后就要告状。
秦棠溪却注意到屋内不见信安王妃,当着王妃的面不好问起,同平儿说起了家常。
平儿心思单纯,喝了半年的药依旧都没有见效,这时看见药就反胃,口中怨怪道:“那些庸医只知道开药让我喝,却不说病症在哪里,我喝了这么久,以前的事情还是想不起来。还有王妃这些时日给我请了先生,天天学那些看不懂的玩意。殿下,您带我走,我还做你的婢女,不做劳什子的郡主了。”
“王妃是你母亲,所做自然是为你好的,那些药不喝就不喝了,还有,下次午睡让人守着。你是主子,不能再像以前那般随意,可晓得了?”秦棠溪道。
她掀开平儿的袖口,臂上缠着几圈纱布,血都渗透了过来,好在不是要害。
“殿下,我觉得信安王妃有些奇怪,总是往城外的庙里走,一待就是几日,在府里也不见她礼佛。”平儿苦恼,在王府里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信安王妃还是个冷情的性子。
她想了想,还是觉得公主府自在些,
“殿下,您就让我回公主府,可好?”
“不成,哪里是说回就能回的,王妃温柔,心性寡淡,你多她跟前露脸。你是她唯一的姑娘,必然是心疼你的。今日她去庙里了?”秦棠溪顺势问道。
“去了,前日去了,说今日就回来。”平儿失望道,朝她后面看了一眼:“明姝没有来吗?我不记得她,她怎地也不记得我了?”
“明姝有事去了,我陪你等王妃回来。”秦棠溪起身道,在屋里看了一眼,陈设都符合郡主的规制,就连状台上也是有不少珍贵的首饰,可见在这些方面,王妃是没有亏待平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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