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那么动听,我听着心里极其熨帖,我愣愣看着他,依偎在他结实强劲的胸怀,特别安全又舒适。
“林林,是怎么来的?”我傻乎乎地问。
他想了想,柔声说:“和我从前世一起穿越而来。”
“……”这世上真有这么玄乎的事情?
“你是他妈妈。”他很认真地说。
“我真的是他妈妈?”我并不排斥这个事实,因为我见到林林的第一眼,就觉得特别亲,特别喜欢。
“真的。”
我想坐起来,好好思考一下,但他压着我躺下,吻了吻我的额头说:“别想了,会头疼的,睡吧,乖。”
“我……”
“嘘!睡觉!”他手指压在我唇上。
“……”
他起来,细心地清理,我是累残了,脑子里反正也是一片空白,不知不觉便恍然入梦。
庄严的教堂,我身穿白纱,他一袭纯白西装,我们面对神父许下誓言,互相交换戒指。
他笑颜倾城,张开怀抱,却就在我投入他怀抱的一瞬,忽然一声枪响,血色蔓延,他胸口的血喷溅在我的白纱,触目惊心!
“隽睿!”我猛地尖叫,坐了起来,脊背冷汗涔涔。
“薇!我在!怎么了?做恶梦了吗?”男人在身边,已将我抱入怀里。
“隽睿,隽睿……”我喃喃地重复,想要记起什么,却什么都记不起来。
他把台灯打亮,搂着我轻拍后背安慰,“我在,我在。”
我看向他胸膛,手指颤抖着,抚在他胸口的伤。
“为什么会受伤?”我问。
“已经痊愈了,以后也不会再有伤,不怕。”他柔声回答。
我的手贴在他胸膛,他胸膛温热,我松了口气,我忽然害怕他是一个已经死掉的人。
“一切都结束了,我们只剩下岁月静好。”
我依偎着隽睿,默默点头。
在他的温存之下,我复又睡着,后半夜倒是安稳,一觉醒来时,太阳都晒屁股了。
他不在,我爬起来,只觉两腿酸痛,走路困难。
门打开了,他晨跑回来,看着我的傻样,咧嘴笑了。
“你还笑,都是你害的!”我白眼他。
“这是久不锻炼的结果,以后经常锻炼就好了。”他过来搂着我说。
“讨厌!谁和你锻炼!”我捶他。
“你和我锻炼。”他搂紧我,在我额头“吧”了一口。
我们腻歪一会,我去洗漱间洗漱,出来的时候,有人给我送来了他订的衣服和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