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疼吗?乖囡给吹吹,就好了呀!”
上万里高空,凌素素持着傻掉了的男人的手,认真舔了舔上面冒出的血珠子,故意张嘴,让他看自己的小舌头卷了那颗血珠子进喉咙,然后才作罢。
动作,完全就是帮他口交吞精时的步骤。
他咽了咽口水,视线挪到小家伙高耸着的白映红羽纱衬裙的腹部上,圆滚滚的腹部被红艳艳亮色绸缎蝴蝶结围着,越发显得又白又大。
她肉乎乎的小手持着他的,另一支则撑在又婀娜又笨拙的腰间,是诱惑且致命的,看得他立刻收回了手和眼,低哑又慌张地抗拒着:“皮就不削了,你将就着吃吧。”
“咔嚓,咔嚓…”小家伙不用他说,已经啃起来了。
他偷偷拿了一眼瞅她,只见她边啃苹果,边用手抚着馒头山似的肚皮,瘫在飞机座椅里,那红色蝴蝶结腰带,随着小手的抚摸,不自觉上下起伏着…
“她动了呢!”小家伙对着他轻轻嘟囔了声。
不太确定,爸爸是不是要抚摸她肚子里的小娃娃,只能抱着浑圆的腹,向他那边挪了挪,示意。
凌风一脸嫌弃,彻底撇开了脑袋。
小家伙叹了口气:“她该叫你爸爸呢?还是…外公?”
这话没说完,对面僵着的白发男人立刻转过头,一脸恶狠狠瞅着她。
小家伙才不怕,只是又想到了什么,惆怅再叹了口气:“医生说是女宝宝,可我真的不想听她以后叫你爸爸!”
那凶神恶煞正要骂人的家伙愣住了,他怎么没想到这茬…可她肚子里的,是正儿八经自己的血脉,和她不一样,那爸爸,自然就只是爸爸的意思。
原来连自己孩子的醋都吃啊!
他慨叹了一句:“你也有今天。”
小家伙立刻两颗葡萄眸瞪得溜圆,一脸悻悻样:“等她出生了,我就天天在她耳边告状,说她亲爸之前是怎么欺负她亲姐姐,亲妈的!”
他恨的牙痒痒,大手对着她挺翘的肚子伸了过去,却又立刻还是打了退堂鼓,无奈道:“算我求你了!别!”
她出了口恶气般吃吃笑了起来,对他眨巴眨巴眼睛说:“她以后叫你爸爸,我也跟着叫,我们母女,都是你的,不好吗?”
他一脸苦瓜样,想了想,这就叫自作自受吧?
*
此行是度蜜月来着的,趁她还能走动的时候。
目的是小岛,是海穹窿,是错过的曾经。
下了岛,她伸了伸懒腰,对着后面拉着大包小包的精英老男人,不耐发令:“跟上呀!”
那人穿了一身白色轻灵绸缎中山装,一脸生无可恋的模样。
还好岛上的服务人员没让他们久等,一堆人熟稔围了她嘘寒问暖,又一堆将他从繁重的行李里解脱出来。
“天啊!几个月了!”有人触了触她高耸入云的腹,小心翼翼问。
后面跟着那人立刻不满冷哼一声,她全身上下,都只能他碰!更何况那肚子,本身就是他搞大的,里面躺着的,是他的精血凝成的种!
很大吧…
他这样想,万年控制狂的下身却有了反应,每次想到她大着肚子,还要不停折腾的情景,他就瞬间没了自控力,只想好好将她拿下,玩不了剧烈的,但口舌之快,总是没问题的。
曾经的郎心如铁,坚冷调教师,此时却已然化成了绕指柔的护妻狂,笑看她与岛上的熟人尽情寒暄,自己,伫立远观已经足已。
她却仿佛如有所感,一群人包围中悄悄回首,给了他一个嫣然微笑。
这便是两人的默契,是亲情,更是爱情。
也只有爱,才能融化冰霜,将贪嗔杂念,还回他的身上。
如今,他拷问探究的,只有自身的故事了。
究竟,有多爱他?
这个问题,永远也问不够,问不腻。
彼时,她刚从岛上熟人为她开的特别欢迎party上回来,他已然不耐冷着脸将人拉进了屋。
“想我了,对吧?”小家伙双手捧了他的下颌,嬉皮笑脸蹂躏他的脸,还故意动手打乱他的银发,一脸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