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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尾也有同样的语句,周以寒扣过书,紧闭双眼:“再揉揉我,亲爱的……”

立体声将步之遥包围,到他的余音消散,她才问周以寒:“你在掐大腿吗?”

她精准言中,周以寒收回手:“没。”

“好棒。”步之遥喟叹着,“把它讲完吧,再多讲几个。”

早该到这儿来听他讲故事,她窝在影音室的长沙发,拿出顺道带的小玩具,在周以寒的声音里,进行自我的深度探索。

从瘫软中恢复神志,她揉捏因抽筋而酸痛的脚趾和小腿肚,扯了纸巾来擦手,不经意间瞟到手机屏幕,登时浑身僵硬——

她不是按静音了吗?!为什么静音的钮是灰色不是蓝色?!

她手一滑,将手机扬到地毯上,尖叫声响彻整间影音室。

贤者步之遥试图找回智慧,她倒在地毯上捡起手机,按下静音喘着粗气,发泄她的失措。复健完毕,她细听周以寒念故事,本该流畅的句子满是断句错误、错字和重复停顿。

她随口说了几句,让嗓子不至于哑得要命,解除静音后问他:“你都听见了?”

良久,周以寒低声道:“听见了。”

他听了全过程,还坚持在念给她听,步之遥弱弱问周以寒:“很难受吧?”

刚听她在电话那头喘,他差点就要完全失控,周以寒左手翻书,右手在背后被压得快没知觉:“很难受。”

“可我都被你听完了……”步之遥暗自怪罪自己的失误。

想私下纾解,却被正主听个正着,他会认为她在蓄意勾引吗?

不行,她要反客为主,步之遥借势追击:“你该第一时间就挂断的,你居然还听完了,你说,你该不该补偿我?”

“补偿?”周以寒丢开书,按压手背的青筋,总按不掉它们。

“我喘了,你也得喘。”步之遥想出绝佳的补偿手段,微笑的弧度蕴着得逞的快感,“去卫生间,把花洒打开,边洗边喘给我听。”

她在想他拖延的借口,却听他的回答简短有力:“好。”

花洒下,周以寒拧开水龙头,任温热的水浇遍全身,冲掉令人不快的烟酒味,衣服紧贴身体。他微低下头,半边脸埋在右手手心,戒指硌在他的颧骨。

他的脑子里只有她,遥遥。

步之遥的耳边传来花洒的水声,过了一阵,是皮带扣落地的轻响,再然后,周以寒性感到极致的喘息响起,和水声交织,从里到外给她冲击。

她的想象力构建画面,他没脱掉衣服,直接在花洒下淋着,白衬衫被浇得湿透,又解了皮带扣,做那件会让他喘息的事情。水流过戒指,沿线条一路向下,水珠随他手的移动而被甩落。

她想起他们合租的那段日子,房子隔音差,卫生间太小太窄,想在那做都没条件,只能在卧室,还得控制不发出激烈的喘。当时他们最喜欢做的,是试探对方能忍到什么程度,在忍耐和崩溃间寻找临界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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