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她所知,他就是个没皮没脸的臭男人,多年的摸爬滚打让他养成了这样的性子:
“我一心只想获得别人的尊重,获得用不完的金钱,我妈愿意给我那个机会,我自然会舔着脸进了黎家的门,这是机遇。”
这也是一块跳板,不管别人如何说,只要进去了,未来就有无限的可能:
“我的确就是这样会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媒体报纸上说他眼光毒辣,那是因为他通常喜欢走别人觉得最危险,风险最大的路子。
商场的博弈规则,玩的越大,赢得越多。
他身上有爸爸黎景荣缺失的冒险精神,投资评估,风险监控,这些是他玩起来本就得心应手的东西,是他从小就有的天赋。
“你的天赋是无师自通的学习能力。我的天赋是风险评估的精打细算,我有短板,但这些人眼中的短板,影响不到我的心,伤不到我分毫。”
他感激简瑶今晚的所作所为,却也拐着弯的和她说明了自己内心毫无畏惧。
“简瑶,我是个从出生开始就什么都没有人的,所以我无所畏惧。”
相比较那些一出生开始就已经拥有一切的人,他身上不过只有一个可怜又可笑的黎家血脉。
简瑶擦头发的动作一愣,哽咽了一下,听到他说:
“哪怕我深处在黑暗的地狱,简瑶,我也会抓住血脉这个机会往上爬。”
这个男人的眼睛里有火光,有炙热的火焰和野心。
他挪到简瑶面前,伸手给她擦头发,语气轻松了起来:
“小祖宗,所以我不需要你为我操心这些,你这样的性子,就适合去做那些安安静静的工作,因为人心复杂,今天你是我老婆,我理所应当就该护着你,明天我不在,谁护你?”
简瑶目光里闪过一丝失落,低着头应了一声:
“我是你老婆,所以你护我?”
“不然呢?”
他对她的一切都是因为她是他老婆,是作为男人理所应当去护着的责任感。
想明白后,简瑶躺在了床上,突然又觉得肚子里窝着莫名其妙的怨气,她问:
“那我要不是你老婆呢?”
这人一如既往的嘴贫,用眼睛偷偷的瞄了一下她发红的耳朵,勉为其难的咦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