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胸怀暖暖的,带着一股子清冽的檀香味儿,简瑶刚刚蹭了蹭自己的脸,就被那人往屁股上捏了一把,拖着她的腰往上一提,紧紧贴住他的腰,那个人低着头寻着她的耳朵,往她耳边吹了口气:
“那么暖的被窝,为什么还要穿着浴袍睡?”
简瑶红着耳朵,刚刚把手伸到自己的浴袍上,就被他粗暴的扯开腰间的系带,翻身压住她,捏着她的腰:
男人宽大温暖的手掌心往腰上一握,仿佛掐在她的命门上,她缩了缩,抬起一只手挡住脸,倔倔的从嘴里吐出两个字:
“是你!”
死丫头嘴硬,反正就是不想要承认自己错了就对了。他轻轻一笑,搂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肢,看着她从脖子上一直红到脸颊的耳朵,问她:
“那今晚想玩测数据的游戏吗?”
他眯着眼睛打量她,注意到她把腿缩起来的小动作,男人身上那种与生俱来的判断力,让他忍不住开口:
“征服一个女人,让她心甘情愿的说‘想’,也是我对你的目标。”
他说着松了手,从鼻腔里发出一声砥砺的笑意。
“老婆,我们来日方长,第一次乘人之危是我不对,第二次我要你清醒的,自愿的答应我。”
简瑶嗓音瓮声瓮气的,抬手掐他的手臂:
“无耻男人!”
男人的征服欲,她才不会懂。
——
隔日一早,简瑶醒来时已经过了八点,也不知道是不是黎言寻那个魔鬼在闹钟响的时候关掉了。这会儿虽然工地还没开工,但回去已是比她以前下工地晚了一个多小时,她匆忙的起床穿好衣服,随意洗漱一把,打开们便往客厅走,一边收拾自己的包包物品,一边说他:
“黎言寻,你怎么不叫我起床啊,我工地开工来不及了。”
好半天没有听到他的回话,简瑶背着书包,皱着眉头把套房里的房间一间一间的推开,一个不好的念头浮现在了她的脑海里:
难道这个魔鬼丢下自己跑回村子里了?
他要不要那么绝情?
她想到这里,抬手将会客室的门一推,恰好和里面坐着喝茶聊天的三个人撞到了一起。
昨晚和她起了冲突的羊毛卷刘佳媛这会儿正在被自家亲爹揪着耳朵给黎言寻道歉。
黎言寻不知道如何是好,一双手放在半空中,扶也不是,放下也不是。
恰好这时候来了个救场的,他把目光往简瑶身上一落:
“媳妇儿,你起床了?”
刘佳媛昨晚反应敏捷,虽是亲自打了个电话过来道歉,但毕竟是瞒着自家老爸的。黎家和刘家没什么交流,但怎么说都是两个城市有头有脸的大人物,自家闺女在聚会场上胡言乱语,嚣张开口,乱说什么“保护费”,这话传到了刘父的耳朵里,越想越觉得简瑶会拿着“保护费”的事情深究下去,心里有鬼,犹如惊弓之鸟,今儿天没亮就来黎言寻的酒店道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