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落木没听明白。
灵琼：“你把衣服脱下来。”
江落木：“？？？”
江落木顶着满头问号，把外套脱下来。
灵琼把衣服系在腰上，江落木反应过来，帮她东西装进书包里，“我送你回去换衣服。”
“我有带衣服，你去帮我买下东西吧。”
“……”
江落木觉得这个有点为难他。
但是他又不能拒绝。
江落木都不敢细挑，随便买了拿过来，让洗手间外面的女生帮忙带进去。
灵琼换好衣服出来，第一句话就是：“我不喜欢那个牌子。”
“……抱歉，我不知道。”江落木耳尖发烫。
“你道歉做什么，我只是告诉你。”灵琼抱着他胳膊。
“……嗯。”
女孩儿的私事，江落木哪里好过问。
…
江落木回家后，在手机上仔细标注好时间。
第二天帮灵琼拿东西的时候，瞥见她装在包里的东西，把名字记了下来。
后面江落木就会提前准备好，免得再遇上这样的事。
灵琼有时候会忙忘，但江落木会提醒她，导致江落木比她还了解她的生理期。
有一次江母在给江落木收拾书包，发现里面的东西吓一大跳。
这是有什么奇怪的癖好，还是……
江母委婉地试探好几次，最后扭扭捏捏地问出来。
“那个……是栖栖的。”江落木被长辈询问，自然是不太好意思，“我怕她忘了，所以就放在我书包里了。”
江母松口气的同时，心底又很不是滋味。
“木木，你很喜欢她吗？”
江落木把书包拉链拉上，好一会儿，点点头：“嗯，我喜欢她。”
“但是顾家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江母吞吞吐吐地说。
“妈，不管会有什么样的结果，我都接受。”
“……”江母嗫喏下，道：“你心里有数就好……”
江父不反对他们两个在一起，还不时给江母做工作。
江母不担心别的，就担心顾家……
也是因为江母经常说顾家如何如何，导致江落木对顾家人的形象有些误解。
所以当他见到挺随和的老爷子时，有些惊讶。
这感觉就是一个普通人家的长辈，话虽然不多，但并没有什么迫人的压力。
不过顾父来了，江落木大概就明白江母说的话了。
顾父全程黑着脸，好像桌子上的人欠了他几百万似的，看谁都不顺眼。
老爷子：“你板着脸给谁看？”
“反正不是给您看。”顾父一把年纪，依旧很叛逆。
“……”
灵琼都习惯了，“别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