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你们，我怎么会变成这样，是你们害了我。”
“你们都该死，你们都去死。”
范元情绪激动，眼球里布满血色，盯着盛明岁的眼神，仿佛要将他生吃活剥了。
盛明岁一直知道范元不喜欢他。
可他没想到范元有这么恨他。
“放开我，盛明岁你放开我！”
“盛明岁，你站住！”
“盛明岁！！”
范元的吼叫，并没让盛明岁停下。
他离开后，进来一个女生，看上去年纪很小，五官精致漂亮，整个人看上去乖巧温顺，犹如邻家妹妹。
“别叫啦。”女生走到他旁边，将他鬼手拉出来。
范元身体扭动，“你想干什么？”
“别紧张，只是问你借一点东西，很快就好。”
范元：“你想干什么！”
…
盛明岁站在外面，听着里面范元的叫声，额头青筋一突一突的跳。
不知道过了多久，范元的声音消失了。
灵琼从里面出来，手里拿着青铜片，“哥哥，走吧。”
“他……”
“我已经通知枯木道长了，他会来解决的。”
“他的手……”
“我取走的只是让鬼手力量增加的青铜片，鬼手还在他身上。”
盛明岁往里面看一眼，最后叹口气，和灵琼一起离开。
最后一片青铜片拿到，灵琼把它拼起来的瞬间，它自动复原成完好无缺的铃铛状。
“现在就差身体了。”
“要是找不到怎么办？”盛明岁有些担忧。
“找不到的话，我就这样，哥哥会嫌弃吗？”
盛明岁皱着眉头：“枯木道长说，要是不能尽快回到你自己的身体，你会消失的。”
“不会的。”灵琼拿着铃铛晃了晃，并没有声音，“哥哥在，我就不会消失。”
盛明岁不解：“为什么？”
灵琼歪下头，笑容灿烂，“因为我是为你而存在。”
清甜软糯的声音，浸润到心底，却像滚烫的岩浆，烫得浑身血液沸腾。
盛明岁喉结微微滚动，“小羽……”
他低唤一声，微微低下头，鼻尖碰到冰凉的皮肤。
哗啦——
玻璃碎裂的声音，从客厅里传来。
盛明岁停在距离灵琼一厘米的位置，往房门外看去。
“什么声音？”
灵琼一脸不爽，快速亲他一下，“我去看看，你待着别动。”
灵琼从房间出来。
客厅阳台的玻璃碎了，风从破裂的地方吹进来，窗纱飞扬。
好端端的，玻璃怎么会碎……
灵琼身体忽地一闪，后面抓来的手掌落了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