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还是很宽敞干净，乔沉亦示意灵琼坐下。
“衣服。”
灵琼把那边外套脱下来，乔沉亦目不斜视，给她伤口换药。
“学长，疼……”
“还疼？”
灵琼眸子水汪汪的，小声道：“你轻点嘛。”
乔沉亦：“……”
看在这伤是为他受的份上，乔沉亦耐着性子，放轻动作。
乔沉亦上好药，把东西装回袋子里，“你为什么退赛？”
“公司说让我单独出道。”
乔沉亦冷嗤：“这话你也信？”
显然对于华畅娱乐的尿性，大家进来后都有一定了解。
对于它画的大饼，都不怎么感冒。
灵琼无所谓地耸肩，“反正最后我肯定会赚……出道的。”
“谁给你的自信？”
灵琼双手食指抵着自己脸颊，笑弯了眉眼，“我的美貌。”
“……”乔沉亦把袋子给她，直接赶人，“好了，你可以走了。”
“学长，你不走吗？”
“我还要练习。”
“在这里？”
“嗯。”
灵琼眨巴下眼，小心地问：“那我可以看一会儿吗？就一会儿，保证不打扰你。”
“随便你。”
灵琼开心的找个地方坐下，看乔沉亦练舞。
乔沉亦大概是在找自己哪里跳得不好的地方，后面再慢慢抠动作，一点一点的将动作完美化。
他练舞的时候心无旁骛。
即便灵琼盯着他看，他也没有任何反应。
乔沉亦摁掉音乐，走到灵琼面前，伸手，“手机。”
“？？？”
“你刚才是不是录了，给我看看。”
“哦……”
灵琼把手机递给他。
乔沉亦坐下来，看她刚才录的视频。
“学长你饿不饿？”
“不饿。”
“可是我好饿。”灵琼摸着瘪瘪的肚子，“我还没吃晚餐。”
乔沉亦：“现在食堂也没吃的，忍着吧。”
“……”
“我点外卖吧！”灵琼有点想念何婷婷了，吃夜宵都不用自己跑路。
…
最后灵琼还是点了外卖，和乔沉亦坐在练习室吃。
乔沉亦看她挑挑捡捡，扔了不少东西出来。
灵琼突然抬头，对上他的视线。
乔沉亦立即移开视线。
灵气似乎没发现他的异常，“学长，这练习室你经常来吗？”
“嗯。”
“没人会来吗？”
“嗯。”
“那以后我可以来吗？”
“你怎么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