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知道。可是投入周期太长了，还必须要保证盈利，我才能拿到后续的钱。”
灵琼笑一下，“周先生是在质疑自己的能力吗？”
“……”
灵琼：“我们这相当于是让周先生入股了，确实有风险，可是一旦盈利，周先生可就是坐着数钱。”
“更何况，这也保证了周先生的绝对话语权，保证这个项目不会违背周先生的初衷，我们这是共同进步，不是吗？”
周先生看一眼灵琼。
刚才说的一些，可不在之前谈判的内容里。
比如保留他的项目话语权，不违背初衷……
“姜小姐说的这些，能代表公司立场？”
“不能，不过我可以说服他们。”灵琼笑一下，“我很专业的。”
周先生：“好，只要姜小姐能说服公司，我就同意。”
“周先生稍等片刻。”
灵琼去打电话和金主爸爸掰扯。
灵琼专业忽悠，也不知道画了些什么饼，公司那边很快送来修改后的合同。
周先生看过，又犹豫一阵，最后还是签下名字。
灵琼确定没什么问题，心情很好的道：“周先生，等公司那边盖完章，会有人联系你哦。”
周先生叹口气，看着灵琼拿着合同离开。
他一个人喝完杯子里的酒，起身准备离开。
刚起身，就有人过来，“周先生，你好。”
周先生：“你是？”
“我是r集团岑总的助理杨光，这是我的名片。”杨光递上名片，“我们岑总想和周先生聊聊，不知道周先生有没有时间？”
周先生接过名片，狐疑地看了一会儿。
对于r集团的岑舟，他也有所耳闻。
只是，他见自己做什么？
“周先生？”
周先生回过神，“啊……可以。”
…
休息室。
“对不起岑总，我刚才已经签了合同，恐怕没机会和您合作。”
周先生没想到岑舟也是来找自己合作的。
r集团这样的庞然大物，也需要他的技术吗？
开的条件还那么好……
他的那东西有那么值钱吗？
岑舟皱眉：“周先生已经签了合同？”
周先生虽然有点眼馋岑舟开的条件，可是他都已经签了合同。
现在也只能叹气：“对，就刚才签的，承蒙岑总厚爱了。”
岑舟知道有人在接触他。
可他也调查过，这位周先生没那么容易松口。
谁知道竟然被人抢了先。
杨光突然问：“周先生，合同应该还没盖章吧？”
对方是在这里签的，那应该还要送回公司去盖章。
只要没盖章，即便有周先生的签名，那份合同，也没有法律效力。
周先生：“额……没。”
…
嗡嗡嗡——
灵琼摸出手机看一眼，虽然没有保存名字，但这个号码，她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