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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周末,灵琼睡到九点多才起来,又在房间磨磨蹭蹭玩换装。
最后将近十一点才换上了新裙子,美滋滋地出门。
原主家是复式的,不算特别大,布置得挺温馨。
阮女士可没这些闲情逸致,都是居家好男人郁凯兴摆弄的。
为什么她姓阮,她母亲也姓阮?
因为原主随母姓。
灵琼下楼,在餐桌上看见了早餐,还有郁凯兴留的纸条。
灵琼慢吞吞地吃着‘早餐’,想着一会儿去哪儿快乐一下。
原主卡里还有不少钱,都是这些年原主母亲给她的。
阮女士像个无情的打钱机器。
和原主吵架不肯低头道歉——打钱。
工作没时间陪原主——打钱。
约定好的没有做到——打钱。
反正不管做什么,打钱就对了。
原主只想让她母亲多关注自己,压根不在乎这些钱,所以基本都没花,全部存在卡里。
昨晚灵琼还找到一本日记。
上面写着,她打算找个机会,把这些钱全部取出来,一股脑地砸阮女士身上。
并大声告诉她,不是什么事,都可以用钱解决。
可惜原主这个计划没来得及实施。
灵琼吃完东西,蹭蹭上楼,换一身漂亮的小裙子,拎着包包下楼,哼着小曲,准备出门。
房门拉开的瞬间,她看见外面站着一个人。
灵琼:“……”
正准备开门的人:“……”
四目相对,面面相觑。
灵琼砰的一下摔上门。
她刚才是看错了吧?
为什么外面那个人,会顶着金灿灿的大字?
…
郁以白本来打算开门,钥匙还没摸出来,门自己打开了。
接着映入眼帘的,穿着颜色张扬的小裙子,梳着公主头的小姑娘。
然后就被门风拍了一脸。
还是这么讨厌他?
郁以白握着行李箱拉杆,深呼吸一口气,拿钥匙开门。
房门打开,小姑娘还站在门口,呆愣愣地看着他。
郁以白猜郁凯兴没和她说自己要回来的事。
此时看见他,估计是震惊又生气吧。
郁以白把行李箱推进来,看她一眼,也没说话,从鞋柜里拿出鞋子换上,径直往里面走。
“欸……”小姑娘叫他。
郁以白谨记郁凯兴的话,不和她一般计较,索性走得更快,转眼就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