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琼敲门进去,郁以白正坐在自己房间,摆弄他的建筑模型。
郁以白:“有事?”
“哥哥,我作业还没写。”小姑娘抱着书包,软声软气地说。
郁以白皱眉,“你给你们老师说生病了不就行了。”
“老师好凶的,不写不行,生病也要写的。”
“……”
郁以白忍了忍,让她进来。
灵琼抱着书包,一溜烟跑到书桌边坐下,等着郁以白给她讲题。
郁以白:“……”不和病人一般计较!
郁以白放下木料,拍掉身上的碎屑,过去讲题。
郁以白能干出直接写答案让她抄的事,讲题自然也没什么耐心,省略了许多步骤,就差把答案告诉她,让她填上。
每次都是灵琼软声软气地问,他才会把省略掉的步骤补起来。
郁以白见灵琼作业没完没了,“你们怎么这么多作业?”
灵琼:“嗯,哥哥以前不也是在我们学校念的吗?作业多这不是传统吗?”
郁以白:“……”他就没怎么认真写过作业,哪儿知道多不多。
郁以白指着本子,“赶紧写。”
…
郁以白趁灵琼写不需要讲的作业,坐回地上,继续摆弄他的模型。
房间多一个人,郁以白心绪浮动,没法定心。
“嘶……”锋利的刀子划到手指,郁以白下意识地抽口气。
“哥哥?”
郁以白还没反应过来,灵琼已经过来,跪坐在他旁边,“怎么这么不小心?”
郁以白大拇指捻了下伤口,沾上一点血渍,“没事。”
“怎么能没事,都流血了。”小姑娘比他还着急,拉着他手指,突然放进嘴里含住。
不知道是不是她还有点发烧,舌尖裹住的手指变得滚烫。
一股诡异的电流,从指尖迅速蔓延向四肢,击得他大脑都有瞬间的空白。
怦怦怦——
过速的心跳,在耳边回响,拉回郁以白的思绪。
“你干什么?”郁以白用力抽出手,眼神复杂地看着她。
“止血呀。”灵琼歪头,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好像是他想法龌龊,乱想了什么。
“止……”哪有这样止血的!!郁以白没好气:“脏不脏?”
“不脏呀。”灵琼一脸乖巧:“我很干净的。”
郁以白:“……”
女孩儿脸上的天真无害,让郁以白有一种自己思想过于龌蹉的感觉。
他自己翻出酒精和创可贴。
灵琼想帮他,后者瞪她一眼,“写你的作业去。”
“哦。”
郁以白贴好创可贴,可能是觉得屋子里过于闷,直接出了房间,顺便在外面的洗手间冲了一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