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现在。”灵琼点头,“我不是说了,你学不会不许吃饭嘛。你要是连我都教不会,那证明你没学会呀。”
“……”
容稣言放下书,起身,看着软榻上没有任何动静的人。
房间静默一阵。
最后容稣言只能打破这诡异的气氛,“少主?”
“嗯?”灵琼看他,“干什么?”
容稣言:“……”
要学都不起来,他怎么教?
灵琼似乎反应过来,从软榻上下来,也不穿鞋,直接站到他面前,“开始吧。”
容稣言将骨剑交给灵琼,他随便找了一根木棍代替。
“少主,我先给你演示一遍?”
“好呀。”灵琼双手撑着骨剑,好像没骨头似的,要倒不倒。
容稣言只演示了前面几招,灵琼站在旁边不知道有没有仔细看。
“少主试试?”
“哦。”
灵琼拎着骨剑挥了挥,走到中间,抬手挥剑。
和之前在外面一样,灵琼显然看得不够认真,敷衍得很,招式都是软绵绵的,根本没有气势。
容稣言:“少主,姿势不对。”
“怎么不对?你刚才不就是这样做的?”
“手再高一点。”
“这样?”
“不是……”
“那是怎样?”灵琼有点不耐烦了,眉宇间都是烦躁,命令道:“你带我一遍。”
容稣言:“???”
容稣言没理解到灵琼的带是什么怎么个带法。
还是灵琼自己过去,拉着他的手,覆在她手背上,和她一起持剑他才明白过来。
容稣言都没说话,小姑娘先扭头瞪他放话,“我告诉你容稣言,我要是学不会,饿着了,你得负责!!”
容稣言:“???”
这怎么要他负责?
又不是他不让吃饭。
明明是她……
…
容稣言全程都有点恍惚,回到他自己房间才回过神来。
他揉着自己手心,那里仿佛还残留着少女皮肤的细腻和温度。
容稣言盯着自己手心半晌,最后摇摇头。
想着自己进内门来的目的,容稣言眼底又坚定不少。
…
另一边,飞羽正伺候灵琼沐浴。
“少主,您这不是让容公子占便宜吗?”飞羽一边添水一边道。
灵琼趴在浴桶边缘,氤氲的水汽,蒸得她皮肤嫣红,“你怎么知道不是我占他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