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那日子……灵琼觉得自己受不了。
所以这病得治。
…
凌晨四点。
楚云西比闹钟还准时，从房间外进来，把灵琼叫醒。
灵琼头疼，从被窝里爬起来，将人拉上去，避开他敏感的腰，八爪鱼似地抱着他：“哥哥，我好困，你再陪我睡会儿吧。”
“我不困。”
灵琼磨牙，恶声恶气地：“我困，我要抱着你，你别动！”
楚云西：“……好吧。”
楚云西并没什么睡意，像个人形抱枕，让灵琼抱着。
他一会儿看看天花板，一会儿又看看窗户，时间过得前所未有地缓慢。
不知道过了多久，小少爷目光落在灵琼侧脸上。
房间里没什么光线，但眼睛适应了黑暗，也能看清一些轮廓。
他的视线沿着灵琼侧脸，游移到那饱满的樱唇上，指尖小心挪过去，轻轻地碰了下。
…
灵琼睡得迷迷糊糊，感觉自己被小动物舔来舔去，湿湿濡濡的触感软绵得像果冻。
但她实在是困，觉得自己是睡蒙了在做梦。
天亮后，她睁眼就看见小少爷那张放大的俊颜。
两人贴得很近，鼻尖靠着鼻尖，唇瓣差一点就能贴上。
小少爷闭着眼，纤长卷密的睫羽垂下，在眼睑下打出小片扇形阴影。
侧脸白里透红的皮肤，像上好的美玉。
小少爷此时呼吸绵长沉稳，应该是睡着了。
灵琼往后撤一点，摸了下自己的唇，昨晚……
应该不是做梦吧？
灵琼又瞄楚云西两眼，这不是睡得挺好的吗？
灵琼松开手，想要起身，她一动，楚云西也醒了，茫然地看着四周，对上灵琼的视线，又安静下来。
灵琼继续起身，身体肌肉还没完全醒过来似的，没什么力气，手掌不小心就撑到楚云西腰间。
小少爷身体明显绷紧，向来冷静平淡的脸上，逐渐染上一点点绯色。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灵琼赶紧把手挪开，真诚道歉。
她真不是故意的。
楚云西低声道：“没……没关系。”
“那要起床吗？”
楚云西‘嗯’了一声，然后掀开被子下去。
他一下去，灵琼视线微微下落，瞧见一点不该看的东西。
灵琼见楚云西并没遮掩的意思，提醒他：“哥哥……你要不要解决一下？”
“什么？”
灵琼伸手指了指。
楚云西顺着看，好一会儿抬起头，认真极了，“为什么要解决？正常的生理反应，会自己消下去……我没有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