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滑下去，跌在他怀里，继续唉声叹气。
云祁连：“……”他就是个工具。
…
两人随便找了个客栈落脚，灵琼没钱，窝在客栈里不愿出门，更愿意和云祁连在房间里玩儿点小游戏。
安慰自己小游戏也很快乐，也是花了钱的。
这一路过来，云祁连已经习惯。
她身上有钱的时候，都恨不得天不黑。
没钱的时候，就恨不得一天长在床上，休想让她踏出房门半步。
小游戏结束后，云祁连给灵琼洗了澡，抱到被窝里，“快要到赤霞山庄了，你要不要回去？”
“回去干嘛？挨骂？”灵琼觉得不可。
云祁连：“你要是想回去，我可以陪你。”毕竟是她的亲人，他现在也不是魔教教主，就算他们不同意，他也愿意面对。
“不用。”灵琼贴过去，搂着他，“我有你就行了，睡觉吧。”
云祁连沉默一会儿，低声说：“你没必要为我牺牲这么多。”
“哥哥也可以为我牺牲多一点。”呼吸落在云祁连脖子上，温温热热，“比如这样……”
“风明繁！”云祁连脸色微变：“你刚洗完澡！”
小姑娘哼哼唧唧：“再洗一次就是了嘛，我又不嫌麻烦。”
“……”是，你不嫌麻烦，可从头到尾都是我在动手，连路都不肯走一步，你当然不嫌麻烦！
…
灵琼晚上闹腾得太晚，第二天睡到大中午。
“起来吃点东西。”云祁连把她从被窝里挖出来。
灵琼迷迷糊糊歪在他身上，小动物似的拱来拱去，“哥哥喂吗？”
“嗯。”
云祁连现在照顾她是信手拈来，这简直就是个活祖宗，能不动手绝不动手。
只要是能使唤他的地方，都需要他来。
就差吃饭叫他帮忙吃了。
吃完东西，灵琼换了衣服，总算愿意出去转一转。
云祁连脸上没有那骇人的纹路，走在大街上回头率极高，小姑娘不高兴地在旁边碎碎念。
云祁连仔细听了听。
“还不如以前呢，我养的崽子，凭什么给别人看……”
云祁连摇头，不再听她嘀咕。
她有时候就是莫名其妙叫他崽子，也不知道是发什么癔症。
逛了一圈，没钱的穷光蛋无精打采地回了客栈，云祁连说出去一下，灵琼也没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