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白太太已经放开她，和白先生往楼下走：“赶得急吗？”
“应该可以，那边说他去超市买了一些食材，应该要在公寓那边做饭，没那么快走。”
“你说余霜……”
“你们要去干什么？”白伊悦听见‘余霜’这两个字就像是被点燃的炮仗，大声质问白家夫妇。
“小悦……”
白伊悦声音尖锐几分：“你们要去找白余霜？”她这个样子，以前她早能放下任何事安慰自己，今天她却要丢下自己去见白余霜？
白太太解释：“小悦，你爸爸有些事要找余霜谈……”
“不许去！！你们谁都不许去！”白伊悦噔噔下来，拉着他们上楼：“我不许你们去。”
“白伊悦，你干什么！”白先生先怒，拉着白伊悦手腕：“你给我回房间去。”
白伊悦：“我不要，你们不许去。”
白先生：“我们去哪里，还需要你同意了？”
白太太还是心疼女儿，“你快放开小悦，别弄疼她。”
“我看她是越来越没规矩，就是欠教育，这么多年，你太纵容她了！”
“我没规矩？”白伊悦口无遮拦，“要不是你们一个出轨，一个当小三……”
啪——
白伊悦脸被打得偏向一边。
空气忽地寂静下来。
白伊悦捂住脸，扭头看打自己的白先生，通红的眼睛瞪着白先生，愤怒又不可置信。
白伊悦扭头上楼，摔门声，震得房子都抖了抖。
“你看她……”
白太太也没想到白伊悦会说出这种话来，脸色不太好，没有再为她说话。
白先生甩袖离开：“先办正事，回来再收拾她。”
白太太应一声，往楼上看，随后扭头跟着白先生离开。
白余霜住的公寓，白太太就来过一次，他刚从白家搬出来的时候。
白太太看着门牌号，上前摁门铃。
房门有一会儿才开，但开门的不是白余霜，而是一个小姑娘。
穿着宽松的男士衬衣，衬衣挺长，倒没有不妥之处。衬衣下的长腿笔直修长，灿金的长发蜿蜒而下，精致得像橱窗里展示的玩偶。
白太太见过灵琼，印象还很深刻。
白太太对灵琼印象本身就不好，此时见她穿成这个样子，更是觉得有伤风化。
想到自己来的目的，白太太勉强笑一下，“余霜在吗？”
灵琼倚着门框冲里面叫：“白余霜，有人找你。”
白余霜从里面房间出来，看见站在门口的白太太和白先生，顺手拿了旁边的浴袍，几步过来，裹住灵琼：“你们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