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
韩嘉良一路跑过来，脸上都是关切，看不出半点虚情假意。
灵琼压下心底的疑惑，稍稍露出一点笑意：“嘉良呀。”
韩嘉良觉得灵琼叫自己的时候，语气怪怪的……
韩嘉良压下那点怪异，“绵绵，我真的要担心死了。你昨天怎么不接我电话，也不回我信息。”
“家里有事。”灵琼随口敷衍过去。
韩嘉良此时也不好问家里什么事，只能试探性地问她：“你不生我气了吧？”
“当然不。”对待提款机要大度。
韩嘉良：“那就好。以后要是再有人找你，你记得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
“嗯。”
灵琼带韩嘉良往不远处的商场走，韩嘉良注意力在她身上，没注意自己到什么地方了。
等韩嘉良反应过来，灵琼在逛街买东西，也不敢让她付款，自觉地承担费用。
但灵琼很不客气，挑着贵的买。
韩嘉良但凡是稍微迟疑下，小姑娘就委屈地看着他，也不说话，好像是在无声控诉他。
昨天发生那样的事，现在他还不愿意让她高兴下。
韩嘉良哪里还敢说什么，认命付款。
中途，韩嘉良试图提那五百万的事，话里话外就是让灵琼还回去。
那五百万灵琼早就用翻身，哪儿还有什么钱还。
灵琼当然是不可能还的。
“你不想跟我分手？”灵琼突然抛出这么一句。
韩嘉良当场表态：“当然，绵绵，我这么喜欢你，怎么会和你分手。”
“可是我想和你分手了。”
韩嘉良一愣：“绵绵？”
灵琼叹口气：“我觉得那位女士说得没错，我们不适合。”
韩嘉良：“你别听她乱说……”
灵琼摇头：“你看我家现在那个样子，我怎么配得上你……就算我们在一起，也不会幸福的。”
小姑娘神色低落，垂眸看着地面，艳丽的衣裳也掩不住她身上的颓然，招人怜惜。
韩嘉良心头一紧：“你别这么说，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在你身边，和你一起共渡难关。”
灵琼低声道：“我家要是真的破产，我就什么都没了。”
韩嘉良：“你还有我。”
灵琼抬头看他，眉宇间都失落和难过，她抿下有些苍白的唇，“可是……我爸说，我们可能要出国了。”
韩嘉良：“出国？”
“嗯……我爸说他还有什么秘方，要去重新来过。”灵琼顿了顿，“他能有什么秘方，要是真有，能落到现在这个地步，一天就知道吹牛。”
韩嘉良听见‘秘方’两个字，眸子都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