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理干净那些东西,整个房间都宽敞不少。
就连空气都清新了。
灵琼推开窗户,换一换房间里的浊气。
“你把老爷子扶起来吧。”灵琼指挥钟鸿志。
钟鸿志连忙过去帮忙。
钟梦南:“许先生,我有话问你,方便借一步说话吗?”
许栖无心底有些不好的预感。
但已经到这一步,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应下。
两人到客厅阳台上,钟梦南开口:“那位猗老板,不是许先生的助理吗?”
许栖无沉默下,快速想了个理由:“上次我只是和她碰巧遇上,我们确实认识,也算……同行。她听闻此事,有些感兴趣,怕你误会,就说是我助理,顺便上来瞧瞧。”
钟梦南不知信没信:“那她现在不是抢你生意吗?”
干这行的应该避讳彼此。
除非两人关系特别好……
“各凭本事。”
“没想到你们这行的交流还挺……”钟梦南斟酌用词:“特别。”
许栖无:“……”
钟梦南:“问许先生一个冒昧的问题,和那位猗老板比,许先生有几成把握?”
“源头应该在保姆身上,现在我没看见保姆,暂时无法给钟小姐准确地答复。”
“这样啊……”钟梦南皱眉:“那保姆不知藏到哪里去了……我会想办法找到她。”
她顿了顿,往主卧的方向看:“那位猗老板会不会有什么办法?”
许栖无:“……”
许栖无还真说不准。
他和灵琼说白了也不过几面之缘。
她从哪儿冒出来的他都不知道。
请她来的人,都叫她猗老板,看态度也十分恭敬,估计是挺厉害的。
……
……
两人谈话结束,那边灵琼也出来了。
钟鸿志正打电话让人送新鲜牛肉来。
钟梦南可能不放心,进主卧去瞧老爷子了。
“你有办法了?”许栖无趁机问灵琼。
“你明知道自己在找什么,你能没有办法?”灵琼反问他。
许栖无:“……”
他是知道自己要找什么东西。
但……
他现在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毕竟东西不在这里。
灵琼突然道:“不如我们打个赌。”
“不赌。”许栖无十分谨慎,当场拒绝。
“许先生怕了?”灵琼噙着单纯无害的浅笑:“和我一个小姑娘打个赌都不敢。”
“呵……”
激将法对许栖无毫无用处。
灵琼使出杀手锏:“这样,你要赢了,我就再也不纠缠你,如何?”
许栖无:“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