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池宴感觉小公主似乎对吃药很反感,整个人都往他怀里缩了缩,小脸皱成一团。
可惜这并没有激起东池宴的同情心,甚是无情吩咐莘丝:“你去拿来,我一会儿喂她。”
莘丝:“是。”
灵琼:“!!!”
看给你能的!!
东池宴没让她下去, 灵琼也不敢做什么。
灵琼那点重量,对东池宴来说根本没什么感觉, 就当抱个抱枕。
他对灵琼也没什么感觉,就是一个生病需要照顾的小姑娘。
他本不想管她,但是看见小公主孤零零躺着, 身边没有一个人,他心底生出不多的怜悯心。
她这个年纪,亲人在身边, 想必也会彻夜相陪。
“歌慎知去西北了。”
灵琼冷不丁的蹦出这么一句。
东池宴:“镇安侯爵以前对国王还算忠心。”
如果不是忠心,国王也不能给他西北的自治权。
“只是?”
“这么多年过去,他还如当年那么忠心吗?”东池宴沉默下,还是说出来:“国王已经不在了。”
镇安侯爵只是忠心的是国王,而不是这个国家。
所以公主对他来说,没那么重要。
东池宴观察小公主的反应。
灵琼察觉到东池宴的视线,反应过来他刚才的停顿,是担心提到国王过世,让她伤心。
灵琼在东池宴看不见的地方掐自己大腿,眸底当即蒙上一层水雾。
她似乎不想让东池宴看见,侧过脸,埋进他颈窝里。
东池宴迟疑片刻,抬手抚摸小公主的脑袋:“也别太担心,镇安侯爵这些年在西北过得很舒适,不一定会参与这些事。”
灵琼闷声闷气‘嗯’一声。
她这病虽然花了钱,但也不是平白无故得来的。
昨晚她溜出去了,找了几个人往西北去了。
她得知道便宜哥哥的最新动作,才能防止提款机造反。
……
……
灵琼养病好些天,东池宴给她放了假,没让她带病上课。
不过除了那天晚上,接下来的几天,东池宴都是偶尔来看看她,站一会儿就走了。
莘丝见自家小公主唉声叹气的频率渐高,“殿下,您这是怎么了?”
灵琼捧着脸,“你说,世子的亲爹怎么不管管他?”
国王这位弟弟,对王位丝毫不感兴趣,原主经历的版本,他好像就没出现过,只活在别人的台词里。
“……”
亲王人在哪儿都不知道。
灵琼倏地来了精神,“我们应该给可怜的世子哥哥找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