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期摇了摇头,转身递给身后站着的冯世。
声音中含着怜悯:“那这次就借着皇后的手下给一宫的四妃吧。”
“是。”
冯世望着心腹消失在视野里的身影,眉头皱的紧紧:“殿下,那天庄妃娘娘也会出席宴会。这要是对娘娘有个什么好歹......”
邵期复又跪坐在琴之前:“母妃她自幼对毒物敏感,且我已经让段业把抑制的药包交给了母妃应当无碍的。”
冯世闻言吊着的一颗心落地。
自家的主子从小就聪明绝顶,奈何那会儿娘娘还没有成为妃位只得让主子藏拙,这一藏就是现在。
外界都说主子寄情山水,性格温和单纯,最是和善不过的人。
只有他这种伺候在身旁的人才知道主子心机计谋有多么的出众。
“那这次太子府中的无头尸体案件也不知道结果是什么?”
邵期抬眼瞅了一眼冯世,嘴角的笑容更加的无奈。
右手抚摸着琴弦,把整件事情掰碎了讲出来:“无头尸体案件其实已经可以结案了。”
“我那位父皇全程都知道这一切全是太子一人弄出来的风波。但是恐怕会秘而不宣,毕竟现在江家还动不得。”
左手嗡的弹了一声:“至于邵泽,就看他们是想要就这么草草的结案,还是引而不发来一击即中再结案了。”
......
顾余诧异的提高音量的看着邵泽:“你是说让我先去回复皇上,你就不去了?”
邵泽站在一处街角的阴影角落,这个角落外边堆放着一排排的稻草。
他们两个人面对面的站在这么一个角落里已经对峙了半个时辰了。
街角远离人声鼎沸的街道,此刻显得更加的寂静只能够听到彼此心跳声。
他的眼神极好能够看清楚顾余脸上并不情愿抛弃他独自领功。
墙头突然落下一只鸟,邵泽瞥了一眼无奈的一叹气:“我这次跟皇上请旨意就是说我好奇想来看看的,并不是破案的。”
“你是破案的主官员只不过那些人都忽略了你。”
顾余闻言一噎,他知道他不应该强迫邵泽一起领功。
可是这事情确实是邵泽帮忙的,要不然他不能这么快的分析出来。
“严旬我们不查了吗?你不是说他有问题?”
邵泽背靠在墙上,姿态悠闲:“查不查的都行,是猫还是老鼠总是会露出尾巴的。”
眼神准确的无误的盯着顾余的眼睛,声音平缓:“案件到这里就已经结束了。”
“就如你分析的那样有两方人马。这个案件牵扯的甚是广泛,光凭借我们两个是不能打倒任何一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