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宣采薇还是以为可能是兵部有什么秘密任务。
毕竟秦隐无心权欲,淡泊名利,超然物外,总不能是密谋造反吧。
果不其然,这几人的对话是这样的。
秦隐:黑甲,先前让你照顾的田地,如今收成如何?
黑甲:回大人话,收成俱佳,且小的最近新发现一类新植,若是好好栽种,定能卖出更好的价钱。
肥胖男子忽地插话:那今年收成可能翻倍?
黑甲没回话,而是看向了秦隐,见秦隐点头,才不是特别情愿道。
“可翻倍。”
肥胖男子面露一喜,秦隐却又问向了白衣男子。
秦隐:白乙,养鱼养的如何?
白乙:回大人话,小鱼皆是听话,过些时日或可投江,只在下认为,养鱼之策有些慢,不如在江里捞一些鱼更快。
肥胖男子忽地又是插话:江中鱼繁杂,你又可知你捞的是好鱼还是毒鱼,回头吃鱼中毒,你可负责?
白乙抿了抿唇,好脾气的面庞上,眉心难得微微皱了皱。
秦隐这时却冷冷出声。
“金贵,这些事现在还轮不得你管。”
金贵便是那个肥胖男子,他虽对着黑甲和白乙有些趾高气扬,但面对秦隐还是畏惧,所以,秦隐一开口,金贵虽面色沉了沉,但到底没有再说。
秦隐见金贵消停,这才又对白乙道。
“且先筛一批好鱼出来,再行定夺。”
白乙点了点头,应承下来。
最后,几人又说了几句,然后才是各自退场。
宣采薇这才看到,那三人是从秦隐身后的墙壁出去的,墙壁里头有一条暗道,且似乎墙上又另有什么开关。
不过,宣采薇就不太明白了,怎么秦隐说个粮食养鱼的事,还搞得这般慎重?
想不明白,宣采薇索性不想了,只当秦隐这人奇怪的癖好一个接一个。
但那三人走了,唐管家却是没走。
是被秦隐留下的。
唐管家道。
“小主子,可是有事吩咐?”
秦隐从袖口里掏出三个棕黄信封放在了一旁的桌上,看了一眼底下唐管家低垂的脑袋,眸色微凝,过了一会才道。
“唐叔,三日之内,我若未归,这三封信的其中之二,便分别交与黑甲和白乙,而最后一封则是交与你。”
“小主子,您这是何意?”
“难道……”
唐管家似乎想到什么,瞳孔一下子睁大,慌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