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梁林,我们俩说到底都会有各自的生活,或许就在明年,你考上大学,而我......”
这样的话落入梁林的耳朵里却刺得心酸酸的,或许是想证明什么,梁林忽的抓住她的肩膀,他眼睛深深地望了过去:“不会的,我答应你了......永远都在你身边的,永远。”
周围皆是黑暗的,而梁林的眼睛却是那样亮,明明看不清他的模样,但她却知道他现在应该是怎样的表情。
周围的呼吸声是那样急促,连带着她的心也砰砰地响着,像是要跳出身体,她似乎抓住了一些陌生的情绪,这种情绪让她害怕却又让她的身体变得那样敏感,似乎都能感受到梁林身体里血液在血管里流淌,他浑身都变得那样烫人,像是基因携带的对危险的感知,她变得不安躁动起来。她扭动着身体,想挣扎出去,可梁林握住肩膀的手逐渐收紧,梁轻樾忍不住轻哼了一声,肩膀被梁林捏得火辣辣的,她忍不住抬头望向他,开口:“梁…梁林……?”
而梁轻樾那声轻哼却像是一根火柴,点染了梁林全身,他都能感受到自己现在烫得吓人,像是被什么东西冲昏了脑袋,晕晕沉沉的。他右手从肩膀松开,却直接顺着背部摸索到了梁轻樾腰部的柔软处,危险的气息让梁轻樾挣扎得更厉害了。而男人或许就是天生的猎手,梁林不顾她的挣扎一把扣住她的腰,将她的身体按向自己。
最让一对男女沉醉的不是酒,而是黑暗,视力的消失让一切感官都放大了。梁林的呼吸,梁林的温度,还有梁林的那双手,他的手像有把火,顺着她的背部将她点燃,当她身体靠向梁林的那一刻,她呼吸都屏住了。
危险的气息彼此蔓延开来。
“别……”梁轻樾出声道。
“别什么?”梁林像是醉了,嘴里说着胡话。
他的手地捏着她的腰上的嫩肉,一下轻,一下重的,梁轻樾的心越跳越快,在这寂静的黑暗里声音大得吓人。
这是孑然陌生的气息,和孑然不同的梁林,她想起了那天在网吧看到的梁林和那天在楼道里的梁林。
“呼——呼——”梁林的呼吸声很重,粗重的声音钻入了梁轻樾的耳朵里,温热的气息却撒在了她的脸上。
梁林另一只手从肩膀顺着脖子摸索到了梁轻樾的耳垂,他冰凉的手指带起一串颤栗,他手在耳垂处停留,一下一下把玩着脆弱的耳珠。
梁轻樾突然觉得很色情,小腹逐渐燥热,像是期待着什么,期待什么?她却不知道,只是身体发软,她想逃开却做不到,像是黏在了这处,像只待宰的羔羊一样无助。
梁林发现黑暗里,梁轻樾的眼睛湿漉漉地望着他,毫无攻击力。他深深地望着她的脸,虽然周围这样黑,他却能将她的脸看得那样清楚,她的周身像是笼罩着一股圣洁的光一般,他口干舌燥,不由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而手从耳珠逐渐抚摸上了她的眉眼,抚摸着她颤抖的睫毛,指尖痒痒地,痒到了心里。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在想什么,或者应该想些什么东西,但脑子是空白的,只是觉得她很漂亮。
他手抵着她的下巴,将她的头仰起来,对着自己,盛着墨一样的眸子盯着她泛着水光的唇,他头缓缓靠了过去……
“梁…梁林…..”梁轻樾更加害怕了,梁林的气息越发浓重,胸腔里的心脏像是要从嘴里跳出去似的,她开始慌张,胡言乱语起来:“弟……弟…”
她很少这样叫他,或许是心底残存的理智告诉她要这样喊他。
梁林听着这两个字,像是恢复了一丝清明,但他依旧没有停下来,他的气息靠了过去,从梁轻樾的唇,越过鼻尖,落在了她的额头上,冰冷柔软的触感从额间传了过来,梁轻樾的身体像是溢满了水,心在里头荡漾出一圈圈波纹。
“睡吧。”他说,随后便将梁轻樾埋进了怀里,平静得像刚刚一切是幻像。
夜晚重归冷寂,而彼此的心跳却没有平缓下来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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