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10月份找到的两个,都因为被卖后受到暴力对待,精神出问题。家人比对成功后就不管了,直接把麻烦丢给了警方,搞得他们再发现线索,警方很不乐意处警。
“康复中心这里还能安置一些人,把她们接过来吧,跟家属说不需要他们出钱,出面办手续就行。”元锦抬头看天,没来由地说,“很多人没有机会看新世界,有的人看到了,遭遇的却是苦难,我们尽量让她们的余生过得好一点吧。”
她像是丢失了很多很多的记忆,好像一直在寻找着什么东西,并且这件东西非常重要。
“好,我一会就安排下去。”郭兴昌松了口气,想说些什么又不知说什么好。
基金会所有的资金都是她自己承担。
“去吃饭吧,还有几天就是除夕,年后我要全力以赴赶作业,基金会交给你代管。”元锦弯起唇角,笑盈盈看他,“做不好我一样也会开除你。”
郭兴昌含笑点头。
……
新年前活动多,康复中心的聚餐刚结束,集团那边的年会接场开始。
元锦赶到酒店露了个脸,发言完毕随即准备离场。
“小锦。”曾鸿庆叫住她,拉她到一旁坐下,“你最近在干什么,总是不见你的人影。”
徐伯说她在赶作业,他去了别墅好几次也没看到她。
“我在师父那边赶作业,徐伯没跟你说清楚啊。”元锦哭笑不得,“有事你直接打电话就行,我的手机随时开机的。”
“那个叫谢存洲的男孩,你还记得他介绍个案子的事吧。”曾鸿庆压低嗓音,“叔叔求你帮个忙。那孩子的民事赔偿估计没有多少,她父亲最近又患了重病,恐怕没钱送她去你那托管。”
这个案子他没收代理费,原本想自己掏钱送小姑娘去托管,委托人不同意。
托管的费用他来出。元锦帮忙出一份手续,表明康复中心是公益机构,对于家庭贫困的智力障碍儿童,免费托管。
“需要出什么手续。”元锦被他逗得直笑,“曾叔,我不是你的委托人,需要我做什么你说一声就行,不用这么郑重的跟我商量。我们的康复中心真有这样的政策。”
曾鸿庆尴尬挠头,“我不是怕大话说出去,其他人纷纷把孩子丢给你,让你难做吗。”
她办基金会都快一年了,从来没看到任何关于基金会的广告,也没看到任何的宣传。
“不会难办。”元锦勉强止住笑,解释道,“基金会运行良好,也帮了不少人。真正有困难的家庭,我们原则上是免费代管的。”
爸妈给她留的家产,不包括集团的股份就有上百亿。她自己也有赚钱的能力,想做什么就做什么。